池寓伽懒懒的没说话。

他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不过对稚恩,应该算吧!对任何别人,从不会也没有花过任何心思去打造,呈在他眼前的就必须是最完美的成品,有一点不合心意早早打发了,只有稚恩……这么多年后他第一天看到他,朴实无华,但一双眼睛,还和多年前一样漂亮;他身上的味道,还是很神奇的能给他极大舒缓的感觉。

他突然有点后悔没早早去找这个人,为什么要等命运像河流运送宝藏一样把他送过来,送回到自己的身边呢?

谁叫他原来是从不信这个的呢?不信区区一个人,似乎现在竟然对他产生越来越大的影响力。

另一边吧台,查怜轻手轻脚接近稚恩,对他道:“你这个碾花粉的方法不对哦。”

稚恩正在试图给饮品里加香料,回头一看,查怜对他露出甜甜的微笑。

“我来吧。”

稚恩看他用捣杆侧边碾花瓣,认真学着,倒是查怜先有点沉不住气,瞅他一眼道:“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呀?”

稚恩说:“什么?”

“我和家主的关系呀。”

“哦……”稚恩斟酌着措辞,总觉得怎么问都突兀,但他确实好奇,“他刚刚要纳人,你好像没有反应。”

“家主本身就是要结婚的,”查怜认认真真地说,“我很爱他,但是他爱别人,睡别人,都是应该的。”

“爱一般不是这样的。”稚恩忍不住说。

查怜似乎不太认同地看了他一眼。

“你和我们是不同的人。”

稚恩有种看到精神稳健些的阮金珠的感觉。看着查怜那副样子,他关上嘴,憋住话头。

球也打了,东西也吃了,没有过多久,池寓伽突然对稚恩说:“我们今天差不多了。”

稚恩嗯了一声起来,没看到池寓伽和李颂严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色。

他们顺着温室的路走回去,稚恩总感觉路比他来的时候长些。身后跟着的佣人也逐渐不见了。

池寓伽好似没注意到,牵着他的手,还在和他说话。

“你看查怜今天跟李颂严怎么说话的,”池寓伽道,顿了一下,语气里有笑意,“要不要学一下?”

稚恩低头看着路,认真辨认方向,“我……不敢。”

“哪点不敢?”

稚恩没说话,他决定不和池寓伽犟嘴。

这些人生长环境如此他们的观念他不会理解。再说他也不需要理解。因为他和池寓伽签的不是主奴合同。他有一个离开的空间。

池寓伽突然停住脚步,握住他的手。稚恩的脸被抬了起来,看到眼前池寓伽放大的面容。

他看着他,语气特别诚恳:“那要不要学点别的?”

稚恩啊了一声,一脸茫然,不知道他想说什么。池寓伽随意在旁边扯了张椅子,施施然坐下,让稚恩坐在他腿上,再示意他看着前方。

稚恩不明所以,抬头一看。

看到眼前的场景,稚恩脑中“嗡”的一声。

他们根本没有走出去!

眼前隔着一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七八米左右处,那赫然是刚刚他们喝酒的地方。

另外两个人,此时还在那里。

不同的是,查怜已经脱光了,抹胸和裙子纱叠在地上,露出雪白赤裸的肉体。

“啊……啊……主人,小骚逼已经憋不住了。”

查怜背对着他们发出媚吟,就这样跪在地上,祈求着李颂严。

李颂严抬腿踢了他一脚,查怜便摇着屁股,痴迷地趴到李颂严胯间,把嘴唇贴了上去。

22 | 二十二、偷窥

【椅子】

稚恩惊呆了。

池寓伽只看到怀里的人一动不动,像只受惊的兔子那样竖起无形的耳朵那样警惕地盯着对面,似乎正在分析情况。

过了几秒,稚恩开始剧烈挣扎!

稚恩在拼命挠他,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