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的地方,池寓伽眼神幽深到可怕。他擎住稚恩的软腰,肆意反复抽插进入那颗又软又热的白屁股,捣得汁水四溅。里面红软潮湿的肠肉拼命蠕动,像天生的承受器官一样谄媚。

只看这口穴,哪里能看出稚恩清白高尚的职业和温顺的性格,分明比一个婊子还会吸。

他被紧紧嗦含着,忍无可忍地把稚恩掐着顶在墙上,挺胯凶猛地耸动,交合处发出规律的响声。

黏腻响亮的声音充斥着狭小的空间,如果现在有人闯进这处,就能马上意识到这个暧昧的水声是因为什么而发出来的。

“天生就该被男人操的,是不是?”

池寓伽每喑哑地问一句,就会更凶狠地顶一下,看似疑问,实则根本没有给稚恩任何回答余地。

“不是……嗯嗯……”

在这种脸红心跳的声音和气味里,稚恩的意识渐渐模糊,全身上下唯有结合之处传来鲜明的感受,仿佛他就是一个天生该被肏的肉套子。可这时,池寓伽突然停下了动作。在一片令人窒息的停顿中,他猛地捏住稚恩的脸,亲了上去。

舌头紧紧缠绕,池寓伽把唾液强硬地往他嘴里渡,男人比他高半个头,比他精悍一圈,稚恩仰着脸被迫吃了好几口口水,被呛得连连咳嗽,却又只能喉头耸动,卑微地承受着,将主人灌来的口水吞咽下去。

池寓伽伸出左手几根手指,状似漫不经心地拨着身下还连接着的穴口。

柔嫩穴口犹如活物,试探地扩张几下以后,他突然往前一挺身,整个人猛地压到稚恩背上

猝不及防,稚恩眼前一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凄厉地发出一声惨叫,含泪的眼睛睁大到了极致。男根根部那两颗拳头大小的囊袋就这样突如其来强硬地塞进了他的甬道!龟头瞬间顶到了更深处,他本来就骨架纤巧,这一下仿佛被穿在了男人鸡巴上!

“捅破了……啊啊啊啊……”

肠道仿佛要被撑烂了,稚恩嘴唇张开颤着,浑身冷汗热汗一起涌出,吓得浑身发抖,等稍稍反应过来了,不由自主伸手去抚摸自己被顶出明显凸起形状的小腹……

“捅破?”

池寓伽却不动了,死死按着他,将刑具般的鸡巴全根锲入,犹如钉刑一般,整个身体都占进了稚恩的身体里,形成一个具有绝对侵略性而又亲密无间的姿势。

“没破,只是松了,”他亲昵地道,叼着稚恩红烫的耳廓含含糊糊,“捅松了你夹不住东西,只能这样敞着下垂的一坨红肉走来走去,随时随地被我干。”

死死抱紧怀里稚恩软绵绵的芳香身体,池寓伽心里那份变态的控制感到达了极致。

没有比这一刻更能感觉到稚恩就是他的掌中之物。就像一根花茎一样。他可以把它圈在怀里甚至轻轻一掐就掐断掐死,他也可以用全身压它把它挤出更多更多汁水,让它展现出受伤的、气若游丝的美感。

他在那段细长颈后使劲嗅的时候,稚恩正仍然痛得浑身颤抖,能感受到硕囊全部埋在自己体内,他全身无力,疼痛感牵一发而动全身,只得闭着眼苦苦央求。

“求您……拔出来……主人……啊啊……”

谁知道这只能引发池寓伽好整以暇地挪动旋转着根部,浓密硬粗的阴毛更加鞭笞着敏感软肉。

“嗯?你不是说私下里相当于主人的家奴吗……”

池寓伽托起他绯红发烫的小脸,变态而沙哑地笑起来:“不喜欢这根宝器占领你的子宫吗?”

“没有,没有……没有子宫……呜……”

被施予这种极致的刑罚,好像彻底变成了一只飞机杯。稚恩仰视脖子疼得说不出话,白皙额间全是汗珠,神志一片混沌。

当初确实是他说的……只要不签家奴合同,私下里他可以做到家奴会做的事……为此他还被叫去学了些家奴教育……

然而被这样对待是前所未有的。可精囊刚好卡住最敏感的前列腺,那里被破开的疼痛居然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