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馋成这样了,是想要鸡巴了?”
稚恩痛得不想说话,却又被后面人重重扇了一巴掌,刚好擦在臀眼上,勾出一片酸麻,他尖叫了一声,腰部扭动,被迫回应:“想,想要......”
“想要什么?”池寓伽颇有耐心地引导着。稚恩被教育过这些求精的话术,他要他从脑髓里挖出来献给他。
稚恩无力地把头埋进胳膊中。
“想要......想要被大鸡巴操......”
“不够,不够。”
池寓伽换了个动作,掌背向下,对着臀眼来回不轻不重地抽了上去,边抽边问,“要谁的鸡巴?”
他这时候比用掌心轻得多,更接近于撩拨和触碰,却勾出了更多酥痒的感觉,一时间稚恩被弄得股间津液横流,眼神都散开了。
他的哭喊中带上了一丝动情的泣音,反抗的意识逐渐消弭了,变成一片死机般的空白。稚恩最终求饶似的攀着池寓伽另一只撑在他边上的精悍小臂:“主人的......呜呜,啊”
就在他说出主人二字的时候,池寓伽凶狠骂了句“骚逼”,然后用两根并排的修长手指不容分说地捅进了他湿乎乎的穴眼,用力插弄几下,然后直接在前列腺上狠狠一压!
“啊啊啊......”
稚恩前面的粉茎射了出来,一股精水飞溅到了桌面上。然而池寓伽并没有停止动作,继续用手部疯狂奸淫着他的臀眼,捣得汁水四溅。
他用力之大,掌背几乎青筋毕露。
被抠挖的感觉难以言喻,内壁的骚点都被仔仔细细触到,稚恩细白的双腿拼命挣扎着,却只能最终双眼翻白地抽搐,像砧板上的白鱼一样露出鲜美的身体,供金主玩赏。
“唔嗯嗯......”
他前面的精液射光了,感觉唯一落脚点的只有他暴露在外的肥屁股,所有人都在看他被撑开的穴,所有人都在看......
能不能停下......
“停下......”
“不是说不要在这里吗?”传来了池寓伽残忍的低沉声音,稚恩从致命快感的迷蒙中抬头一看,池寓伽一边俯视他,一边笑着,优雅的慢慢卷起袖子。
“可以啊,我很尊师重道的。”
他的金主一瞬不瞬禽兽似的盯着他滚烫的脸看,好像在饶有兴致地提意见,稚恩已经双腿无力,躺在讲台上被玩弄的流口水,而池寓伽甚至没把鸡巴露出来。
稚恩心道不好,迷蒙的眼睛哆嗦着向下一看,池寓伽硕大的肉物已经完全勃起了,布料根本包裹不住那根雄伟的男性本钱,狰狞地将西装裤鼓出一个色情的形状。
“去厕所,怎么样?”
10 | 十、异物
【变形的花】
没有一个人的楼层厕所内,此刻却响起了啪啪啪的黏腻水声。仿佛是由肉体和门板碰撞发出来的,中间还夹杂着低微的呻吟。
一个雪白纤细的身影被身后高大精壮的男人狠狠压在了门板上,肆意肏弄着。
“啊啊啊……”
门内的空间极小但还算干净,这让池寓伽有点意外,他本来打算用肮脏作为种很好使用的羞辱手段。
被脱得精光按在门壁上的时候,稚恩哭得撕心裂肺,却又不敢叫,用手死命捂住嘴,生怕引来了人。
“呜……”
一根粗长的性器正埋在稚恩的身后,堪称暴奸地来回猛烈进出着,带起一阵水沫鼓捣的声音。
“噗噗噗……咕叽咕叽……”
雪白肥屁股瓣肉波微荡,紧窄穴口可怜兮兮地含着鸡巴,穴口都绷得青白。
池寓伽很爱看他这副含泪胆怯的样子,一边顶入一边欣赏着稚恩因恐惧而潮红的小脸,过了好一会才状似仁慈地掰开他的手:“叫吧现在没人敢上来了。”
他西装笔挺,衣冠楚楚的样子却因为露出一根性器而显得格外下流,此时大力伐动腰部,一边去探怀中人胸前两颗红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