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检查之前安插,他久住的地方,安保一定是地毯式的。”
说完,他顿了一下,似乎觉得没有什么可以再吩咐,就转身走了。
那人看着他穿着良敦裙的背影摇摇晃晃地慢慢踱到会客室门口,一眨眼,就进去了,像要消失那样。
没过几天,一个午后,稚恩被杨喜叫下楼。
这个场景,仿佛和几个月前第一次去礼佛堂一般。
“大夫人叫您过去。”
杨喜因为饭盒里传纸条尽量对池寓伽百般辩解自己并不知情还是被降级,只能跟着帕腊善,池家别的事务再难插手,于是他脸色也没有以前风光,对稚恩态度也是十分回避。
稚恩前段时间陪了帕腊善好几日,日日去,帕腊善都闭眼在神龛前念佛经,但也没有不给他面子,神色并不难看,只是略显冷淡罢了,他陪了好几天,不声不响,沉静白皙地像是樽玉,一坐就是一天,帕腊善态度也慢慢平和起来。
这日他被喊去,她也正闭着眼念一段。
上座部佛教的经藏,听起来像诗歌。
念完,转身看着他,第一句话就是,“你妹妹近来被照顾得不错,你去见过了吗?”
稚恩说:“谢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