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会吗?
德雷亚斯现在一点也不敢确定了,那根缠绕在两人身上的线,在乱七八糟的日常、乱七八糟的争吵中,越缠越多,越缠越紧,谁也没法分开他曾是这么以为的,可当他被缚于茧中,一抬头,却发现她只是远远站在那里,那根线被她牵在手中,轻轻晃着,像是在玩耍,只要她愿意,随时都可以松开。
刺耳的喇叭又响了一声,垂在方向盘正中的拳头慢慢滑落,前车终于动了。
等真正站在她家门口,德雷亚斯的手指顿门铃前十几秒,却迟迟按不下去。
看到他,她会是什么反应?她会高兴吗?还是觉得厌烦?他又要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他从没想过,自己还有比上台演讲还要紧张千倍万倍的时刻,在深呼吸了不知多少次后,指腹终于下定决心般压下
门铃叮叮铛铛地响了。
咚咚咚的脚步声迅速逼近,德雷亚斯还没来得及摆好表情,门就啪地打开了。
女孩双颊发红,额头和前胸缀着细密的汗珠,像是刚刚进行了什么激烈的运动。
他心脏猛地一跳,果然如此的怒气已经冲到了喉咙:
“你又和谁….”
话没说完,他视线下移,才发现她被上衣盖住了大半的运动短裤,还有运动鞋。
看起来....确实是刚激烈运动完。
“你来有什么事情吗?”
Panboo把门完全打开,自己先转身进了屋。她左手还拿着半瓶水,咕咚咕咚喝了几口,长出了一口气。
德雷亚斯想温柔、体贴地讲话,至少在进门之前他是这么打算的,但那股莫名其妙的怒气和庆幸冲撞在一块后,吐出的话就控制不住地变了味:
“我没事就不能来吗?”
Panboo转头,他确信地从她脸上看出了无语,两人对视半晌,他看她的表情,那张脸莫名就和梦里她冷漠至极的样子重叠了。
“你干什么...唔!”
在他大脑反应过来时,女孩已经被他压在身下了。德雷亚斯开始怀念那张支撑性很差的旧沙发,在那张沙发上,他们现在已经跌进了海绵的包裹里,像融为一体般紧紧纠缠,谁也没法松脱,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大腿传来钝痛,她一脚踢在了他腿上,不过显然没使出全部的力气,紧接着就开始挣扎,德雷亚斯忍着痛,俯身,一口咬在了她的唇上。
Panboo的挣扎在他的手掌捏住她的乳肉,指缝夹住她的奶尖的那刻放缓了,她开始迎合他的动作,从喘息中断断续续挤出抱怨:
“做爱就做爱.…你不早点说....”
他又用力搓揉了两下她挺翘的奶尖,她忍不住蹙眉,不知是痛还是在享受。德雷亚斯一看到那张脸,就控制不住地回想起到梦里的场景,他提着她的腰,将她翻过去,弹力运动短裤包裹着臀肉,近在咫尺,肉乎乎的阴阜被勒出明显的曲线,已经洇出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她没穿内裤。
性欲和火气一起上涌,他勾起指节,顶着面料,向穴里压去,女孩立刻哼唧起来,扭动着屁股去够他的手指,勾得德雷亚斯紧咬着牙,一把扯下短裤,猛地顶了进去。
身下的人抖着臀肉,发出满足的尖吟。
做到一半,德雷亚斯忍不住又将人翻过来,可一看到她那副被肏爽了表情,他就又想到,梦里的那两个男人也见过她这幅样子。
可他又不舍得再将她翻过去了,低下头,掩耳盗铃般亲着她的唇:
“...叫我的名字。”
“嗯?”
Panboo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接着又开始呜呜咽咽地喘,看起来完全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我说…” 他又用力顶了一下,听着她的尖叫,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要求:“...叫我的名字。”
“德雷亚斯…嗯…”
她似乎不太明白他的要求,但还是叫了,湿润的唇瓣张着,从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