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茨再次打断她,他看起来真的生气了,连剩下半边脸的表情都有点控制不住了。
“你为什么.....”
他似乎想说什么,但吐出一半的话又被他自己硬生生咬断,最后只是耐着性子道:
“如果我想做这些,我没必要给你情报,没必要让西罗去救你,也没必要在今天....”
Panboo软硬不吃:
“我活着,肯定比死了对你更有用。”
她一边说,一边睨着他,想要捕捉到男人脸上每一个表情。
她成功了,那层面具因为她的话在碎裂,他似乎也意识到了,迅速别过脸,半天,才转过来。
“你没必要这样警惕我。”
他声音里混杂着许多东西,但Panboo分辨不出来。
“我做不到。”
她也扭过脸:
“你知道你做过什么事情。”
她看到他的唇动了一下,像是想解释什么,她又紧接着,咄咄逼人地开口:
“而且维克多死了。”
“你替代了他。”
她了解他的过去,他的野心,甚至对他想要的未来也有了一个模糊的猜测,所以她做不到。
“我必须要这么做。”
弗里茨抓着她脚腕的手指越发用力:
“附加者工厂落到我以外谁的手上,不论是对你,还是对我,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这是最优的选择。”
Panboo不想听弗里茨说这些,她更加烦躁,踢蹬着腿,想要挣脱他的桎梏。
脚腕却被扯了一下,男人忽地俯身,冰凉的唇贴上了她的大腿根。
Panboo想过他们会吵架,会争执,甚至会打起来,可就是没想过他会在这个时候做这种事情。
她头皮一麻,踉跄着,一屁股坐在了浴缸边上。
“你为什么总是不相信呢?”
他吐出叹息般的呢喃,温热的气息爬上了她的腿心:
“我不会害你的。”
细碎的吻落在大腿内侧,给她的挣扎按下了静止键。潮湿的,酥麻的,随着她喘息加重,那些吻越来越靠上,直到停到腿根处。
软乎乎的肉阜被手指分开,热气扑在嫩肉上,弗里茨却半天没有动作,Panboo忽地有点紧张,她知道弗里茨有洁癖,那他到底想干什....
她忍不住攥住他的袖管,这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男人终于俯下脸。
Panboo用力咬住了唇。
他的口腔或许是他全身温度最高的地方,在那之前,她一直以为应该是他的阴茎。
薄而长的舌卷住了小豆,他显然不习惯用舌头做这种事情,有些笨拙地去吮吸,力道不太有轻重,她被吸得天灵盖发麻,小腿乱晃,在弗里茨肩上用力踩了两下。
他便放缓了动作,改成用舌面去裹,更温柔地抚弄。穴口很快收缩着,开始吐水,她断断续续地泻出哼吟,舌尖便又继续向下,试图往湿漉漉的入口里钻。
Panboo神经一跳,下意识又踢了他背一下。弗里茨停下动作,她对上他被雾气蒸得模糊不清的视线。
“不喜欢这样吗?”
他问。
她摇了摇头,不再去看他。
西罗也喜欢这么做,但弗里茨的舌头更长,更薄,好像...能进到很深的地方。
得到她的回答,他用拇指将穴口撑开,又继续刚才的动作。Panboo猜得没错,软滑的舌很快将甬道前半截填满,和阴茎不同,舌头远没有那么强的侵略性,温和地照顾到了每个地方。
她很快被舔得头晕眼花,小肚子因为刺激不停抽搐,穴里湿得一塌糊涂。
难以言喻地快感爬上脊背,那似乎是一种精神上的,眼前的人在几个月前,还会因为她不小心的触碰皱眉,会在每次和她有皮肤接触时,用手套包裹手上的每一片皮肤。可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