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突然抽出去,再插进来一下一下捣着。

“你啊!你说的什么屁话!”我扭头看他,“你娶了三个四个老婆还不够?”还有那个女人,根本没名分。

结果他来了一句:“吃醋了?”然后恶劣地笑了,拍了拍我屁股,“现在我只操你一个,自然是要跟你成亲的。”

“滚!”我挣扎着要起来,但下面还被他插着,动了两下刚直起身就被贺衍之一手按着肩膀压了下去,半边脸都贴在了柱子上,掉出去一半的鸡巴又插了回来。

他紧紧压在我身上,下面粗长的棒子像是要捅穿我一样,用力顶着,毫无章法,力道大了小了、快了慢了全由着他,紧实的小腹和大腿肌肉撞得我两瓣屁股都像被打了一样,穴里则像着了火。

“慢点儿操!贺衍之你他妈慢点!”实在忍不住,我吼了一声,突然觉得小腹一阵微微发胀。

贺衍之笑了一声,掰开我半边屁股往里看,“这儿夹的好紧,慢些就拔不出来了。”

我那是屁眼儿,不是沼泽还能陷进去怎么着?

想再问他,但又觉得成亲什么的可能只是开玩笑故意吓我,况且此时真不是问话的时候,鸡巴比脑子活络多了。

我抱紧了柱子,弯着腰屁股被拉到一个适合的高度,后穴被撑得又满又胀,鸡巴高高翘起,随着贺衍之的撞击左右晃动着,抓在柱子上的手指用着力,几乎要抠进木头里。

这儿里外都太安静了,屋里又空旷,所以操穴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连肉与肉之间摩擦的细微水声都格外清晰。

又羞耻,又刺激除了我的呻吟声,贺衍之的喘息也很明显,伴着若有似无的叹息,听得我莫名的悸动,又好像有一丝恐慌。

“唔”缓缓抬起头,我微微张嘴,探出舌尖舔了舔嘴角,眯起眼看着前方。

从这里看去,正好和那时一样此时好像又在那里看到了贺衍之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