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原本只能偷偷看一眼的人,此时正在身后狠狠操着我。
“啊”
“在想什么?”他问,喘息越发急促了一点儿。
我没说话,闭上眼一只手伸到后面往下摸,顺着股沟一直滑到了与他相连接的地方,摸到了正好从穴里抽出来的半截鸡巴。
贺衍之出发“啧”一声,就着我的手从两指之间插了进去,我笑了,也不是勾引他,其实就是想让他快点泄。
我差不多也要出来了,而且
正操到紧要关头,贺衍之突然说了句:“叫我爹。”
“唔我”我咬牙,“我叫你大爷!”
他邪笑一声,一只手伸过来握住我鸡巴,一根指头按住了龟头,“若是不叫,今夜我们就一直这样。”
说话时下面动的越发快了,撞得我声音都断断续续的,我是怒火和欲火混在一起,终于爆发了。
“叫叫叫!叫你爹!爹!亲爹!亲爹的鸡巴真大!行了吧!”
贺衍之满足了,不止是心里上,几乎是话音刚落就感觉屁股里的鸡巴生生又大了一圈,撑得我忍不住叫了一声,生生的淫叫。
穴里被一阵狠捣,最后几下撞得狠了,我鸡巴一硬,滴滴答答流出点儿东西,却不是精水儿,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尿
我尿了?我竟然被贺衍之操的尿了
身后响起男人稍带得意的笑声,停下来掂了两下我半硬的、还在滴水的鸡巴,“爽成这样了?”
我闭上眼,身子止不住哆嗦了一下,一股发泄后的颤抖。
他侧过头亲我,舌头伸进来被我咬了一下,也不气,一把捞起我的腰,飞快“噼噼啪啪”抽插了一阵之后,两手扣着我腰操进深入泄了出来拔出去的时候,“啪嗒”几声,带出大块的白浊落在地上。
我往前靠在柱子上,他一手掰开我屁股去看,又等着几缕浓精流出来之后,突然说:“改天把你屁股上那个东西弄掉。”
呵“怎么了?”
他倒也直接,“看着碍眼。”
我看着也碍眼,你有本事就找陆漫天说理去。
“怎么弄?”我伸手在屁股上摸了摸,结果沾到一手的精液,“不是要拿刀刮吧?”
再看贺衍之那表情,眉头微皱眼神一丝阴沉,好像真琢磨着要拿刀给我来个“连根拔除”。
当晚贺衍之跟我一起睡在这里,就挤在那张铺了被褥的席子上,他倒也不介意,两人裹着一张被像个蚕蛹一样,这要是让宅子里的人知道了还不知道要说成什么样。不过他都不在乎我就更无所谓了。
我枕着贺衍之的胳膊,被他搂在怀里,又热又挤,更要命的是他看我的眼神很诡异,说深情又不那么简单,总觉得有种难言之隐。
我他妈才真的是有口难言好吧!年少时父子同榻而眠倒也不算什么,如今鸡巴都快赶上黄瓜粗了还一起睡完了,我这风流儒雅的形象算是彻底毁了。
睡觉的时候贺衍之倒是很老实,除了一只手搭在我腰上,像是累了,很快便睡了过去。
没过多久我也有睡着了了,只是又做梦了,又梦到了那个女人,不过再不是她微笑着抚摸我的样子。
她直接跨坐在我身上,两手掐着我的脖子,披散着头发,一双眼通红,低着头死死盯着我,咬牙切齿地说:把他还给我
我喘不过气来,双手在半空中挥舞挣扎着,真的觉得快要死了,想叫也叫不出来,正痛苦的时候,突然听见有人在叫我,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紧接着脖子上一松,身上的人如一缕轻烟一般飞走了
缓缓睁开眼,眼前是贺衍之的脸,天亮了。
他侧躺在我旁边,一手支起身子,缓缓轻叹一声,问:“梦到什么了?”
我眨了一下眼,看着他说:“梦到我娘了。”
一瞬间死一般的寂静,然后贺衍说:“你若不想住这里,可以搬到别处。”
我笑了一下,说:“我想搬到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