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泛红,偌大的架子床上,周围幔帐放了下来,我趴在贺衍之腿间,细细舔弄着他那根大鸡巴,比在水里的时候还烫。

半晌之后,他拍了拍我的屁股,我吐出嘴里的东西,看他一眼,转过身四肢着地跪趴在床上,撅起屁股。

感觉到身后他靠近,湿漉漉的肉棒子凑到在澡盆里已经被弄得湿软的穴口,拿龟头上下磨蹭了几下,缓缓插了进来,三两下便插到底了。

“性子虽然不合,但这身子倒是合得很”他舒爽地叹息道。

还知道我同他性子不合我缩紧屁股夹紧了他的肉棒子,一下一下被顶得厉害,也确实是舒服的。

贺衍之很清楚怎么玩弄我的身体,看来平日里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毕竟是三十多岁的男人正当年,大把的精力与体力,仿佛发泄不完似的用在我身上,比梦里的更淫乱,也更满足

自甘堕落、肉欲横流的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最开始我还记着走了几天,到后来也就随他去了,反正也不跑了,没必要。

那一天出发的早,我上了马车继续睡,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还没睡醒就被贺衍之叫起来了。

睁开眼,马车也停下了。

我揉了揉眼,不知道什么时候枕在贺衍之腿上,坐起来问了句:“怎么了?”

他说:“到了。”

我愣了一下,帘子被人从外面掀开,瞬间阳光射了进来,我下意识闭上眼,眼前一片莹白,一时间无数熟悉又陌生的画面闪过,有些好像就发生在昨天

再睁开的时候,人已经站在了贺家大宅的门前。

一座数百年的宅子,坐落于大山脚下,房子一直往上建到半山腰上,巍峨耸立,饱经风霜,这是我第二次这样看这里,第一次是走的那天,只远远回头望了一眼,没有半点留恋。

如今又回来了我下意识抬头看向贺衍之,他马上察觉到,冲我微微一点头。

我明白他的意思,但又有点儿茫然不止是他,连身后燕飞他们都觉得陌生起来,好像到了这里,所有的人都变了一个人。

而这一回,我到底是以什么身份再踏进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