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光颠簸也没什么,只是偏挑我正坐在贺衍之身上,屁股里插着他鸡巴的时候

两人都是之前的姿势,只是我如坐针毡,咬着牙不出声,此时颠的不算厉害,但伴随着细碎的车轮碾压过石子的声音,粗长的肉棒子深埋在体内,蠕动一般磨着穴里,又酸又胀。

车轮好像撞上一块大石头,猛地颠了一下,穴里肉棒子也顺势猛地往上一顶,屁股腾空了一瞬间,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又重重落下去了,深深插入。

“唔!”一咬牙,差点儿叫出来,太大了这他妈还不如给个痛快!

其实叫不叫出来也没所谓,外面那些护卫肯定是知道我和贺衍之在马车里干苟且之事的。

贺衍之对此倒是乐此不疲,好像终于找到了这一路上打发无聊的玩意儿,也不急着插抽,只将鸡巴插进来便不再大动,反而把玩着我手指,有一句没一句地说些骚哒哒的话,语气却正经的很。

我靠在他身上,双腿大张,鸡巴半硬不软地垂着,随着他偶尔的抽插和马车的颠簸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晃着。

他伸出手,轻轻握住我那根,这一下便更像是把尿一样,没一会儿便顶得我真的隐隐感觉一阵尿意。

“放开”我喘息着。就算真把尿,十几年前该做的事你他妈现在做有个屁用!

况且哪个当爹的这样给孩子把尿的?

可偏偏他还捏出乐趣了,捏完了上面捏上面两颗卵蛋,还握在掌心里把玩着,以前这些亵玩的把戏都是我用在别人身上,如今却还了回来。

“啊”前后实在胀得不好受,我挣扎了一下,终于忍不住吼了一声:“贺衍之你他妈放开!”

他笑了,缓缓松开了手,突然问:“那个在你楼里住了几天的人是谁?”

我一愣,在我那里住了几天的他不知道沈霆?

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他连我操了谁用什么姿势都知道,却不知道沈霆莫非是沈霆的护卫守得太严,贺衍之安排的那些眼线都没用?

我冷笑一声,缩了缩后面,夹紧了他那根,反问:“去我那里的人多了,你说的哪一个?”

他倒也没追问下去,双臂抱紧了我的腰,开始用力上自下而上顶弄着,马车里顿时一阵淫靡之声。

半晌之后,我先泄了出来,往后倒在他身上,趁余韵大口喘息着。

没过一会儿他堵住我的嘴,用力将我死死往下按住了,插到深处热乎乎射了我一肚子。

“啊”我闭上眼,身子一阵酥麻,整个人绷紧了一瞬之后又缓缓放松了下来。

他凑在颈间一下一下咬着我的脖子,“都没怎么动便累成这样,回去之后得好好给你补一补。”

我翻了个白眼儿,喘息道:“你不这样折腾我便好了。”

他笑了,“那不行。”随后拍了拍我屁股,“夹紧了,别弄脏了马车。”

我缩紧后穴,感觉那根东西缓而有力地往外拔,屁股被抬起来,还硬着的鸡巴缓缓抽了出去,最后发出一声轻响,精液还是流出来一点儿,顺着大腿根滑了下来。

贺衍之拿指头抹了一下湿漉漉的穴口,我闭上眼。

“嗯”

他轻笑,猛地插进一根指头,说:“漫漫长路,这样就有意思多了吧”

就这样,我含着贺衍之的精颠簸一上午,中午在一个小镇上吃饭的时候才让我去弄干净。

可这玩意儿又不是随便挤两下就能干净的,最后只排出了一点儿,拿纸随意擦了擦。

白天在马车上无聊的时候贺衍之都弄我,不过大概也怕精血损耗太大,有时候只插入不射精,这男人极能忍,哪怕鸡巴都快炸了他也能在差不多的时候抽出来,毫不留恋。

但到了夜里基本便不会放过我了。

虽然不至于夜夜笙歌,但若是白天没泄出来,晚上基本都逃不过一顿折腾。

我习惯了,所以彻底放开了。

方才才泡过一个热水澡,洗去了一身疲乏,浑身上下烫的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