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片狼藉,操你大爷的陆漫天,擦都不给我擦一下,拔屌无情啊!

再抬头看了一眼周围,这是一间厢房,布置的极为雅致,甚至有点儿像点翠楼的房间,精致中透着一股子脂粉气,一看就不是正经人家的地方。

收回视线,我低下头,伸手揉了揉额角,突然又想起来刚才的梦,梦中那个小时候在树下的场景的确是真实发生过的。

没错,我同贺衍之在树下见过,还说了话,只是说什么记不得了。

那时我几岁了?四岁?还是五岁那贺衍之应该也快二十了,怎么看样子和现在没什么两样

半真半假,这什么乱七八糟的的梦真的我知道,但假的是哪些想到这儿我心里莫名的有些后怕。

掀开被子想下床,这一动屁股就感觉到穴里被灌的满满的,感觉小腹有点儿发胀,可伸手摸了摸,又好像被清理过了,除了穴口有些红肿之外,里外都挺干净。

再往后一摸,摸到了屁股上那个记号,突然又想到牲口棚里被打了标记的骡马驴子,这时候门开了,我一阵恼火,抬头嚷了一句:“你把这个印子给我弄掉!”

结果进来的却是燕飞

刚才陆漫天出现的时候他没了踪影,这会儿陆漫天不见了他又冒出来了。

我眉一皱,问:“你到底是谁的人?”

这小子还身兼二职啊?现在想想,那次能去灵言教说不定就是他一早安排好的。

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燕飞走进来站到床前,说:“我一直是贺家的护卫,不是灵言教的人。”

“那你刚才哪儿去了?”

他无奈一声叹息,“我打不过他。”

你他妈

“你他妈倒是挺有自知之明!”我都气笑了。

他也笑了,一如从前那样穿死人身上扒下来的龙袍那样没心没肺,只这一笑就没了之前的那种疏离。

“那回你从灵言教出来的时候你不说遇到了什么,我就想到你应该是见到陆漫天了。只是”他皱眉,“你竟然跟他成了这种关系?”

我嗤笑一声,好笑地问:“怎么了?我一直是这种人你又不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