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我身子一点点软了下来,大张着腿让他进出,小腿勾在他腿上 整个人随着他一起上下颠簸着……
我有点儿沉迷了,咬着唇将呻吟含在唇间,有时吐到陆漫天口中迷迷糊糊之时不小心扯掉了一半帐子 ,薄薄的像是雪片一般落在陆漫天身 上将我和他罩在下面。
黑暗中我们俩对视了一下,同时笑了出来。
他在我脖子上亲了一下,然后缓缓往下,下面重重插了几下之后突然湿淋淋地抽了出去,我正奇怪自己下面水是不是太多了,他突然在我肚子上按了一下,然后又一下插进来,我猝不及防“啊”了一声,两条腿直打颤。
老妖怪笑了一声,"摸到了。
“滚”我仰头喘息着,"真 当自己长了根驴属”
“驴席都不一定能操爽了你。”他挺腰动了起来,粗长的一根在股间进出,滑像是抹了油样明天得晒被子了,可怎么跟石头交代啊?
外面像是下过一阵急雨雨过之后留下一阵清新的湿意,乌云也散去,月光更亮更清明,照的屋里亮了不少 我翻了个身侧躺着穴里流出来的精水已经淌到了大腿根也懒得去管。
扯过被角盖在身上,我躲在剩下半边帐子 里,抬头看着旁边的陆漫天。
“你早知道我在这儿?”
他闭着眼像是睡着了,好一 会儿才说了句: “你在哪儿都无所谓。”
觉得他似乎话里有话,我也没再问,等了一会儿不见他再出声 ,于是又问:“你不在京城跑到这荒山野岭做什么?”
这回他睁开眼,“你是想知道 沈霆怎么样了吧?"
我不置可否。
”若是担心不如自己回去看看,反正你想走就走,想来就来,何时在乎过?"
这更加话里有话了,明明自己大半夜跑来跟我干了一场,怎么还的阴阳怪气的?你是没爽是怎么着?
”你到底来干吗?”我问他。
他看了我一会儿,没说话,直接一个翻身压在我身上,邪气一笑之后,身体力行地回答我:“干你。”
清早起来,陆漫天已经不在了,不仅他不在了,连掉下来的那半边帐子都挂好了,要不是被褥 上一塌糊涂和后穴的阵阵酸胀 我都要以为昨夜是场梦了反正肯定不是茄子。
我下了床,想让石头烧点水给我洗洗,平常这时候他应该在做饭了,但今天好像起来晚了,灶台没动过,屋里也没一点动静,倒是难得。
我正打算去院里透透气,门一开,有人来了,是拉车的大爷,他背了个竹篓,从里面拿了一些菜和肉出来放在灶台 上,荤的素的看着都很新鲜。
“特意拿来给您补补身子,多吃点儿。”
我乐了,”我就是着凉了, 用不着这么补。”
他笑而不语,摆了摆手转身就走了, 我想留他吃饭他也只是摇了摇头。
结果刚送走了他,前后脚的工夫,那给我开药的大夫也来了,竟然也是来送东西的。
"给您准备了药,一副煮两回,每天早晚各服-次。”
“药?”我一脸茫然,“我风寒已经好了,不用吃药了。”
他看着我,突然笑了起来,与平时和善的模样完全不同,-张脸上透着一股子诡异。
“当然不是去风寒的药,”他突然向我拱手一礼,”恭喜公子。 ”
我越发茫然,不对劲再一想甚至从昨晚陆漫天来了就开始不对劲了。
”恭喜我什么?"
他笑的越发诡异,一张脸几乎都扭曲了 ,”自然是您有喜 了。
不是不明白有喜是什么意思,但那从来都是对女人说的。我一颗心狂跳起来 ,就算他可能是骗我却还是忍不住紧张起来。
“你胡说什么?”
他也不多辩解,朝我一颔首转身也出去了。
我愣了一下冲出门想叫住他结果刚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