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想再向他们打听一下消息,但想想又算了,真要打听我自然有自己的办法,这种茶余饭后的谈资还是算了。

不过这样一来,又不可避免地想起了沈霆他们。其实到这之后也不是没想过,想他们的鸡巴反正都是那么个玩意儿,想谁的都没区别。

不想他们的人,想他们的屌总没罪过吧

有石头照顾起居我身体恢复的不错,那几副汤药终于是喝完了,然而没过几天我又病了。

这回倒是小毛病,那天天突然有点儿闷热,去上山玩儿的时候我顺便在河里泡了一会儿,山里下来的泉水,水很清就是有点儿凉,当时不觉得有什么,回来当晚就觉得身上开始

忽冷忽热的,第二天越发严重,石头不说话,默默用眼神数落我了一番,又去请了镇上的大夫过来。

和上回一样,号脉之后大夫直接从药箱里拿了药给我,不开方子。这倒也不奇怪,镇上人少也没有药房,开了方子也没处抓药,又只有他一个大夫,看病、开药、抓药的事都由他

一个人办了。

喝了一副就有点效果了,身上没那么难受了,只是还有点儿昏昏沉沉的,感觉身子有些乏,却又睡不着。

石头确定我没事之后就去睡了,我一开始也睡了一会儿,再睁眼的时候万籁俱寂,有一点月亮照在地上,却也不知道是几更天了。

山里蚊虫不少,前两天拉车的大爷给我送来了帐子,石头当天就给我挂上了,蚊虫是没了,没风的时候却有点儿闷热。

眼下出了场透汗感觉倒是好一点儿了,然而不知道是那药效果太好还是我最近太饥渴,总觉得伸手摸了摸胸口,汗津津的,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好像大干了一场似的

我闭上眼,觉得有点儿口渴,却又不是想喝水,这会儿不是身子发热却觉得冷了,而是真的浑身都热。

于是解开了衣服,顿时似乎有了那么一丝凉爽,屋里屋外都特别安静,往日里的虫鸣今天都没有了想着想着,手已经伸手胯下,两腿间那根竟然已经有点儿硬了,汗津津的竟然

觉得有点儿可怜。我躺平了岔开腿,握着鸡巴不紧不慢地套弄起来,快感是有了,却越发觉得空虚我也不是非屁股里有东西插着不行,只是属实习惯了前面后面一起得趣。

这两天倒是有茄子妈的又细又软,霜打了一般还不如手指头。

正弄着,突然感觉黑暗中好像有人在床边,石头?明明没听见开门声,还是这小子偷偷溜进来的?

生着病,我整个人好像也迟钝了不少。

不过下身还盖着被子,于是我没动,压抑了一下喘息,问:“有事?

他没说话,好像轻笑了一声,然后就掀开帐子进来了。

我吓一跳,“你"

他一点儿没客气,上了床一把掀开了盖在我身上的被,我还是握着鸡巴的姿势,那叫一个猥琐

"石头!”我低喝了一声,“下去!”刚要起来就被按住了,一只手代替我自己的手握住了我那根,极其熟练地揉弄起来。

我一惊,停下来盯着那个“黑影”,眉眼还没看清楚,但绝对不是石头。

他又笑了一声,我瞪大眼,“你"

“师父”

门外响起石头的声音,我一激灵,还没来得及反应,那人便得寸进尺地压了上来。

“师父,你刚才是不是叫我?"

我飞快权衡了一下,还是决定开口,先把石头打发走就行。

“没我睡迷糊了,”我哑着嗓子说,咬牙瞪着身上的人,“你去睡啊!"

“师父?”

“没事”我喘息着,下面已经被顶开,许久未用过的后穴又酸又胀,只含进一截龟头。

“去睡吧唔"

他缓而有力地继续插,仿佛一把刀生生将我劈开一般,我哆嗦着,放开身体让那东西进得更深,牙缝里小声“嘶”着,一种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