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都不要流,更不要有伤口。

我点点头,想了想又问他:“你有几分把握?"

他则是摇头,“没把握。我一向只让人死,几乎从未下过让人活的咒,来找我的人也没有事后让被下咒的人再活的。如若成功便罢了,若是不成功”

“不成功怎样?"

“不知道。”他很干脆,“最好不过死了,最坏难说。”

死是最好的

“可能不会死,却生不如死,可能变成一块血肉模糊的肉块,也可能整个人慢慢化为一滩血水。”

“这么吓人?”

他阴侧侧地笑了笑,“咒可是害人,既然是害人那又怎么会有好下场?"

我想到在灵言教看到的那些“怪物”,得最坏不过是那样。

“你可想好了,值么?”

是啊,值不值呢原本可能是不值得的,但是我闭了闭眼,站起来,光着腿赤着脚朝胡斐走了过去。

他下意识挺胸抬头,我扬起嘴角站到他旁边,一手搭在他肩上,俯直身低声问:“你真的知不知道当年下咒的是谁?"

我是笑着问的,他沉默片刻,也笑着回我:“宫里的事,自然只有宫里的人能办。至于是谁我真的不知道。”说完他轻轻握着我的手腕,缓缓把我的手拿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