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忘了童子鸡的第一次貌似都不太持久。
前·童子鸡呆呆的看着她,好半天才消化掉自己射了的事实,他的脸更红了,说话时额角的青筋若隐若现:“刚才不算……”
她有点想笑,又觉得笑话这个太不道德,待要问他怎么个不算法,他转身把她从水里抱了出来。
“我自己能走!”哗啦啦一声水声,镜中倒映出一万对牵手而行的少年少女,每一对都天真赤裸、一丝不挂,他将她按倒在卧榻上,李持盈哼哼着往后躲了躲,“我要休息一下!”
说罢被抓住脚踝轻轻一拉:“你知道怎么回事对不对?”
这下再也憋不住了,她咯咯笑起来:“知道什么?”
朱持晖哼了一声,握着她的手一路往下:“知道这个怎么办……”
十七岁的少年精力无限,才刚射过一次,马上就又起来了。她边笑边给他科普:“……所以,第一次这样真的很正常。”
朱持晖自觉找回了一点面子,也不计较她笑话他的事了,对准穴口重新往里挺进:“那你方才舒不舒服?”
“我又没说不舒服……”
全根没入时姐姐忍不住仰起头叫了一声,她身上水渍未干,两峰雪乳之间颤巍巍的汪着一团晶莹水液,他动一动,它就晃一晃,似碎不碎、若聚非聚。这次二爷咬着牙不敢太恣意,强忍着冲动只在体内浅浅抽弄,本以为她会更喜欢这样的,谁知没一会儿李持盈就受不了了,随手拿了只软枕丢他:“你、你倒是快点啊!要磨死我么!”
天知道她真是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了了才开口催他,绝无丝毫撩拨他的意思,然而朱持晖被这么一激,整个人好像掉进了油锅里,满身血液都向下涌去,他俯身吻住她的嘴,发狠似的耸腰抽弄起来。
上下两张嘴都被堵得满满当当,姐姐再说不出完整的词句,只能呜呜啊啊的呻吟着,指甲嵌进皮肤,在他背上留下新的值得纪念的伤口,她扭着腰,极力想和他贴得近一些,再近一些,顶好肌肤交融,两颗心脏隔着骨骼肌理化为一体。
“持晖、持晖……”
他咬着她的脖子,她的锁骨她的耳垂,脑袋里一团浆糊,满心只想着更多,还要更多,热意在体内四处乱窜、越堆越高,直到那股熟悉的快感再度翻涌而至,他下意识的想要慢下来,好免于被她嗤笑,姐姐却一边摇头一边夹紧了他的腰:“别停、别……持晖、还要……”
嗡的一声,大脑一片空白,回过神来时一颗汗珠恰好滴在她腮上。
第222章 夜话
“你怎么样?”抽出来的瞬间隐约能听见些许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他碰了碰她的脸颊,替她将那粒珠汗揩去,“哪里难受吗?”
李持盈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小半截粉色的舌头吐在外面忘了收,好半天才想起来答话说:“没,不难受。”
她这个样子,他便知道刚才是受用的了,心里不免有点得意,得寸进尺地捏捏她的脸:“饿不饿,起来吃点东西?我让他们换桶水进来。”
她啪的拍掉他的手,想自己坐起来又实在腰酸,不得已卷了张薄毯,抓着他的手臂直起身体。宫里的宵夜不比外面,工艺繁复、花样繁多,不过朱持晖不欲声张,教人知道大半夜的万岁还和龙姑娘一道用点心,少不得生出无数闲话,因此只挑了最好克化、最顺嘴的几样他记得她爱吃罐头,一声吩咐下去,很快一个小太监低着头送上两只一掌大小的雕花水晶小碗,晶莹剔透,里头盛着糖水荔枝和做成绿叶式样的糯米小丸子。
“小时候这还算是个稀罕物呢,”吃着吃着他笑起来,“古诗说‘一骑红尘妃子笑’,我实在好奇什么滋味值得这样兴师动众、劳民伤财,每到入夏就一个劲儿的缠着公主给我买。”
她披着他的外袍,后知后觉的有点不好意思,捧着小碗自己吃自己的:“那后来尝了,滋味怎么样?”
某人看她一眼,似有所指:“果然不错。”
“……”
用过点心,又简单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