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许多不堪入耳的荤话,亦曾见识过号称绝色的娼妓或才女,不论身份高低,男人见到她们总似一只只流着哈喇子的野狗,令人发笑又嫌恶,有人同他说:“殿下尝过就知道滋味了。”
……他是没尝过,但他见过听过想象过,为区区女色俯首折腰,与禽兽何异?哪怕是在最不知廉耻的梦里他也不会想到‘合二为一’竟然是这种触感,这种……销魂蚀骨的极乐,可怜他还以为从前那样,从前她用手帮他时就是欢愉的极限了。起初姐姐吃得有些费劲,一则许久没经历这个,二则毕竟是在水里,三则他的尺寸确实……总之好不容易全吃下去,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某人就迫不及待动了起来,她没想到他能凶成这个样子,又也许是因为月色太美、水温太热,只觉得感官被无限放大,剧烈的快感和幸福几乎没有将她淹没。
“你、唔……你要不要这样!”有人口是心非,恨恨咬他的肩窝,“慢一点、先慢一点行不行……”
他全听不见似的,埋头向更深处狠狠捣入,李持盈真是被逼得魂也飞了,全身过电般使不上丁点力气,他的莽撞和生涩绝不惹人生厌,相反,身体因为这股不管不顾的劲头动情更甚,幸好是在水里,她无比艰难的分出一丝神智,否则还不定湿成什么样子呢。不想就在姐姐差点尖叫出声的档口,始作俑者忽然喘着粗气停下了,挂满汗珠、一片潮红的脸上满是茫然。
李持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