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消息,便知是有心人故意所为。”

明知不应该,她还是哼了一声:“心里没鬼,何须害怕我‘听说’?”

一瞬的安静后,有人目光灼灼:“有鬼的话你待如何?”

她正饮甜汤,话音落下的瞬间猛的呛了一口,边咳嗽边一脸惊恐的转头看他,朱持晖忙忙地走下来给她拍背,又倒了半杯温茶递到她嘴边:“顺顺,顺顺。”

甜汤和着茶水从下巴滴落,他从袖子里摸出手帕,想了想还是没有将它塞进她手里,而是纡尊降贵,亲自替她擦拭干净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