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同性恋,我不喜欢男的!”林期话都说不清仍然惊惧地解释,他全然没发现这已经是他第二次说这句话。
林期手脚并用,想从景盛年身下逃走,景盛年更是不满,觉得这骚货满嘴谎话,骚逼恐怕都被插烂了还说不喜欢男人,这是他应付不想要的男人惯用的说辞吗?
这算什么,勾引了自己又想跑,他哪点不如人?这水性杨花的骚货!
景盛年直起身,歪着头,露出一个轻蔑的笑。
“要给你长点教训才行啊。”
他伸手按了一下床头,居然弹出一个暗格,他从里面拿出一副手铐。
冷冰冰的手铐反着光,林期吓得直了眼:“你……你想干嘛?”
“没想到会用上,本来想对你温柔点。”景盛年提前让助理给自己准备了一点“情趣用品”,其中就包括这副特制手铐,内里贴着一层绒毛,不会硌到皮肤,但也让人无法挣脱。
不过这不仅仅是“手”铐。
“我不!景盛年,你敢!”林期明明怕得要死,还不忘威胁按着他的男人。
景盛年抓着他的右手,让他的右手臂穿过他膝盖下方的腘窝,“咔嚓”一下,手臂和腿就被铐到了一起,景盛年如法炮制,把他的左臂和左腿也铐到一起。
这特制的手铐直径很大,林期本就身材纤细,手臂细长,用着倒是很合适,如今他便只能抱着自己的膝盖,袒露出骚穴。
“不要!好难受!解开,求你解开……”林期的身体被摆弄成一团,他现在彻底动弹不了,连起身也做不到。
恐惧难受的泪水涌出,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林期陷入了陌生的恐慌。他只能睁着一双水润的眼,无辜地看着高高在上的景盛年,祈求他的垂怜。
“这样很漂亮,别怕。”景盛年满意地打量着那个小巧的穴口,经过几日的休养,那里早已经恢复紧致粉嫩,但是身体的记忆是改变不了的。就像景盛年只是插入了一根手指,那尝过肉味的嫩穴就分泌出肠液,殷殷地吸含男人的手指。他抽出手指,几根淫丝牵扯而出。
“不……不该这样……”林期感觉自己被身体背叛,他承受不了这种打击,菊穴不停流淌的水诉说着他是个淫荡骚妇的事实。
景盛年闭了闭眼睛,终于压抑不住心中的怨气。
“啪”他用力地掌掴在肥圆的屁股上,明显的巴掌印立刻浮现,他一连打了好几下,林期摇着屁股想躲,臀尖都被打肿了。
“别打了!别打了!呜……”什么尊严都没了,菊穴还更兴奋地吐着骚汁儿,半个屁股都被弄得湿淋淋,景盛年手上都是林期的骚水。
“我还心疼你,准备给你扩张,现在看来你特么早就被玩熟了,摸两下就出水,打两下屁股发大水了是吧?”
景盛年恨铁不成钢,气愤地掏出硬邦邦的鸡巴,他这根鸡巴颜色比闻南归浅一些,尺寸却完全不输闻南归,硕大的一根覆盖着根根青筋,从浓密的阴毛里探出头来。他抓着林期的大腿肉,恶狠狠地破开又青涩又熟烂的穴眼儿,林期仰着头凄哀地悲鸣一声,他绷直了脚尖,艰难地承受破穴之痛。
太大了,蓬勃的一大根,极有生命力在穴眼里跳动。景盛年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激动的心情,然后将剩下的肉根狠狠插进去。
穴肉紧致湿润,你进它就往两边退开来紧紧贴着你,每根青筋都会被抚慰得更加鼓胀暴起,景盛年看着儒雅斯文,肏起人来却凶狠残酷,他不管不顾地往里捣,层层穴肉被肏得乱颤,骚水滚烫地浇在龟头上,景盛年爽得不行,公狗腰狂顶,骚水刚刚流出来就被肏到深处,又在穴口被肏溅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