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林期浑身僵硬地陷在床里,他感觉手脚都麻了无知觉,只有屁眼被肏得又痛又爽,刺激的快感漫入九窍百骸,浑身像过电一样酥麻。景盛年挺着大肉屌疯狂撞击他的前列腺,林期嫩鸡巴甩动着射出精液,他肚子上是自己的精液,肚子里鼓鼓的是景盛年的大鸡巴。

“骚批爽死了吧,吸得这么紧,嗯,问你爽不爽?”

骚心被干得“噗嗤噗嗤”,穴肉烂熟通红,为了抵御鸡巴肏弄骚穴的快感,臀部肌肉抽动着自觉吞吃大肉屌,白软的屁股痉挛,林期大口喘气,热汗淋漓,好像要被肏得厥过去。

“把你肏死就不会再发骚了对不对?”

“不要,别肏死我了呜呜……”林期被肏傻了,他紧紧抱着自己的膝盖,怕被男人肏死于是讨好地绞紧骚屁眼,让嫩肉紧紧包裹肉屌吸咬。

景盛年看他被自己肏出媚意,鲜红小舌跟狗一样吐出来,作为男人征服了爱人的满足感令他身心畅快。

“景盛年,我难受,呜呜呜……求你解开!”

“那听不听话,以后批给谁肏?”

林期被羞辱得脸通红,艰难地回答道:“听话,给你肏。”

“我是谁?”

“是……是景盛年。”林期抽着小鼻子,可怜地说。

“是你老公,是你男人,是你未来的丈夫。”景盛年撩开自己汗湿的发,然后大发慈悲地解开绑缚着林期的手铐,随意地丢到一旁。陡然解放的手臂和腿松懈下来,软绵绵地垂在身体两侧。

手臂和腿弯都被磨红了,有种凌虐的美感。

景盛年抓着他的腿缠在自己劲瘦的腰上,低下头叼住他两颗粉奶子吸咬,猛力地加快打桩速度,看不清他的动作,只能看到赤红的鸡巴掼入直肠时滴落的粘液“啪嗒啪嗒”。那处已经被撑到极限,林期被肏得脚丫子乱晃,咿咿呀呀地说不出完整的话。

“床软吗?”景盛年凑在他耳边问。

“嗯啊……软,好软……”

林期陷在床单里,感觉这张床要把他吸进去了。

一顿狂轰乱炸的顶操,鸡巴顶入最深处,两颗卵蛋嵌在穴口,黑密的阴毛磨蹭得林期的会阴红痒,又一股丰沛的汁水浇在龟头,充血肿胀的肠壁绞紧挤压着肉屌,景盛年终于松了精关,大屌跳动着在林期体内射出大股大股的浊液。

“射给骚逼了,给老公怀个崽,就用这个骚逼生!”汹涌澎湃的精液灌满了肚皮,林期抱着鼓鼓的肚子,失神地想自己是不是真能怀孩子。

他被肏傻了想不出来,只能用哭泣表达自己的不乐意。

景盛年射过之后也没抽出来,鸡巴泡在骚水和精液里,享受着高潮后迷乱的肠肉的按摩。

林期的骚奶子被他吸得通红,在胸口惴惴不安地挺立着。

“乖乖,不哭不哭,老公操得你很舒服对不对?我会对你负责的,过几天我们就去国外结婚,我做你的合法丈夫,你把逼给我操是不是就天经地义了?”

景盛年搂着心爱的老婆,畅想着美好的未来。但他的这番话听在林期耳朵里就是恶魔的低吟。被男人肏屁眼就算了,还要给男人做老婆,林期直男心一颤,骚穴也跟着颤,景盛年爽得吸气,鸡巴很快又撑满烂熟的穴。

“我不结婚,我不喜欢男的……”林期弱弱地反抗,他还是看不清局势。

“是不喜欢男的还是不喜欢我?我差点忘了,你还有奸夫是吧?”景盛年刚被软化的心又硬起来,不等林期回答,他就抽出水淋淋的肉屌,托着林期湿漉漉的屁股把他抱起来。

“你做什么!”骚穴没了堵塞,肉洞又合不上,射进去的精液不断流出落在地毯上,林期难堪地夹紧穴,把精液锁住。

很快林期就知道景盛年要做什么了,因为他被抵在了落地窗上。环形弧面落地窗足足有八米长,270度环幕,兰江最美丽的景色尽收眼底,领看无尽意,天水共晶莹。此时虽是深夜,江上的渡轮仍然在运作,不少人在江上夜游,乘船顺流而下,欣赏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