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上。

“老婆,喜欢吃鸡巴吗?骚逼夹得好紧!”

裴西楼挺动结实的腰杆,鸡巴大开大合地猛肏骚穴,骚水四溅,鸡巴每抽动一下都混合滑腻的滋滋水声。

林期像一颗青涩的果实,被强有力的肏弄到熟透,逸散馥郁的成熟果香。

鸡巴狠捣骚心,骚逼早就被肏得烂熟,轻轻搅动就会冒出骚甜的泉水,红通通的肉洞是只会吃鸡巴的荡妇屁眼!

太大了,太粗了,要死掉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林期被持续的大力贯穿刺激得崩溃大哭,裴西楼托着他肥软的屁股,一口气插到最深,快感如潮水般把林期淹没,嫩鸡巴又不受控制地喷射,男人爱恋地吻住老婆红肿的嘴,然后猛的一顶,在他体内射出浓稠的浊液,受尽蹂躏的肉壁被浇灌了个彻底,林期簌簌发抖,体内的鸡巴还在射,他明显地感觉自己的肚皮被射得慢慢鼓起。

“别射了……”肚皮要破掉了。

“乖,还有一点。”

射精足足持续了一分多钟,裴西楼射完后抽出半软的鸡巴,被肏得合不拢的肉洞立刻蠕动着吐出乳白的精液。

清纯青年被操熟后只能乖乖地撅着屁股用艳红的肉穴伺候丈夫的鸡巴,抱着鼓鼓的肚皮哀求丈夫的疼爱。

这副熟艳的身体是丈夫操出来的,自然也该让丈夫享受。

裴西楼抱着被自己操傻的老婆轻声安慰,老婆肥软的屁股坐在自己的鸡巴上,嫩肉的美妙触感很快让裴西楼欲望重燃。

“啊……”

林期意识还涣散着,男人的鸡巴又塞了进来。可怜的青年很快又被拖入情欲的热潮……

开荤后的男人精力旺盛,恨不得时时刻刻和老婆连在一起,裴西楼难得沉迷情欲,他推了所有工作,每天和林期流连床榻。

睁开眼睛就可以拥抱香软的老婆,每天可以尽情地疼爱老婆,贯穿他,灌满他,把老婆蹂躏到露出最甜美乖巧的一面。裴西楼像只被满足的雄狮,雄性自尊心空前膨胀。

林期一天中鲜有清醒的时候,他怀疑裴西楼要把他做死在床上。

就这么过了一个星期,裴西楼终于意识到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老婆恹恹的快被他榨干了,公司的事务也不能再推。

林期躺了两天才勉强恢复一点精力。晚上裴西楼回来喂他喝了一碗冰糖燕窝。

裴西楼很喜欢喂老婆吃东西,老婆乖乖地含着汤匙一口一口吞下,像只小仓鼠,裴西楼觉得特别可爱,但每次林期都吃得非常煎熬,好不容易吃完了,林期想休息,裴西楼放下碗又拿出一个檀木盒。

打开,里面是一只冰湖水绿的翡翠玉镯,玉色纯粹,玉质清越,似一泓清泉,出尘透绿。

“戴上试试。”

“我不要,这是女孩子戴的。”

“胡说,”裴西楼拉过林期的手,将玉镯戴到他手腕上,“我看你戴就挺合适的。”

细白的手腕戴上水绿的玉镯,并不违和,反而衬得手腕更加柔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