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给老婆的定情信物。”
裴西楼郑重地亲吻林期的手背,林期却觉得戴上的是镣铐。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大家,我会继续好好写的_(:3 ⌒?)_
小
颜
第11章章节四颜
殊砚背对着钟渡站着,他站在落地窗前,从这大厦的最高层,俯视这座城。
夕阳余晖最终湮没在高楼大厦中,同时有无数的灯亮起。夜晚和白天没什么不同,同样是车水马龙,熙熙攘攘。
钟渡望着他的背影,觉得他像孤傲的帝王,永远在俯视众人。
“陈斐,”殊砚转过身,坐到了沙发上,“你过来。”
钟渡走上前去,道:“殊先生,您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陈启是你选的吧?”殊砚问。
陈启是林期卧底的化名。
“是。”
“他似乎很信任你,你们是什么关系?”
殊砚转动着大拇指的玉扳指,似乎只是随意地问一句。钟渡却敏锐地意识到不对劲。难道他察觉出了什么?
“他是我朋友的弟弟,之前见过几次。”
“喔?你倒是从来没跟我说过,”殊砚棕褐色的眼睛泛着冷光,“那我把他卖给裴西楼你不生气吗?”
“先生的决定,我从来没有异议。”
“没有异议不代表认可。你觉得我做错了吗?”
“我从不认为先生会做错任何事。”
“可是我觉得我做错了。”
钟渡不知如何接话,他面上平静心里已掀起浪潮。骄傲自负如殊砚也会有承认做错事的时候吗?
这偌大的平层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是这座大厦的拥有者,他端着酒杯,一口饮尽,俊美的脸一半被顶灯打上阴影,一半蒙上沮丧的灰败。
林期走后,殊砚才明白,他的人生中还可以赚到许多个两亿,但是再也不会出现一个假装乖顺的天真蠢货。
他像一匹狼,因为弄丢了他的满月,失去了仰天长嚎的欲望。
殊砚并非意志消沉的人,他的本性是掠夺占有。只要可以拥有,他不在乎以何种手段,何种形式拥有。
殊砚约裴西楼吃饭。
不出所料,裴西楼把林期也一并带来了。他穿着明显和他身形不符的衬衫,被裴西楼紧紧搂在怀里。
吃饭的时候,林期想自己坐,裴西楼却执意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乖,屁股不是还疼着吗?坐在我腿上没那么难受。”裴西楼贴着林期耳垂轻声说。
这貌似体贴的建议不过是他欺负老婆的恶趣味。
林期果然不再挣扎,老老实实坐在裴西楼怀里,吃裴西楼喂过来的食物。
殊砚看得眼疼,还是逼自己看,他很快注意到林期手上戴的玉镯。
“裴家主母的镯子,你也给他了?”
“定情信物,他戴上挺合适的。”
“裴老太太会允许你找一个男人来接她的班?”
“他除了不能生,也没什么不好的,若非要孩子,表哥过继一个给我也成。”裴西楼笑着跟殊砚开玩笑。
林期听到殊砚说自己戴的是什么裴家主母的镯子,脸色已经不太好了,又不好发作,只能狠狠地咬一口牛排。
“我也不会有孩子。”
“什么?”裴西楼放下叉子,不可置信地看向殊砚的下身,“难道表哥你那个……”
殊砚脸黑了,他皱眉道:“不是。”
“吓我一跳,我还真担心表哥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呢,不过既然这样表哥怎么会没有孩子呢?”
“除非他能给我生出来。”
这下轮到裴西楼脸黑了,他立刻就明白殊砚说的“他”是什么意思,也就林期这个蠢货以为事不关己还在小口小口地喝汤。
“表哥这是什么意思,两个亿我可一分没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