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太狠,谁都怕他。

而沈砚听闻这句话,他愉悦地?笑?起来,轻轻拍了拍禾生的脑袋说:“知道听我的指令,没有贸然动作,还?算听话。”像是拍了拍一条恶犬的脑袋。

即便顺安还?是不喜欢禾生,但有时候也?会感叹当?真是一条好狗。

他们又重新?沿着廊庑走下去,顺安瞧着现在时机不错,对沈砚说道:“干爹,陛下的寿辰要到了,不做些什么吗?”

众人以为隆熙帝这个冬天是好不了了,大抵连这个寿辰都过不了,没想到这几日隆熙帝病好得差不多,多数人都开始准备着皇帝的寿辰。隆熙帝久病,这一次定然是要办得很好,冲冲病气。

沈砚抱着手炉走着,说道:“不做。”

顺安摸不着头脑,按理说皇帝的寿辰都是各位皇子各显神通的时候,怎么到现在却是什么都不做了。而且十三皇子本来就势微,好不容易得了几分皇帝的怜爱,应该抓紧机会才是。

不过这都是沈砚的决定,他也?不过多去问,只是又提到一桩事:“燕王回京了。”

这事倒是引起了沈砚的注意,他挑了挑眉说道:“哦?距离陛下寿辰还?有一些时日,怎么这么快就回京了?”对于这件事,顺安也?看?不透,便安静地?跟随沈砚身后。

沈砚抬起头注视着灰蒙蒙的天气,艳红的灯笼在廊下随风轻荡,在这白雪覆盖里成为一抹夺目的鲜红。

“风雨欲来啊。”沈砚说道。

明明知悉皇帝寿辰确实是一个好时机,但是沈砚这些时也?没有明里暗里去找李昭睿,暂时将他放到一边去,只干着最为普通寻常的事情,像是将李昭睿遗忘了一般。

因着上次禾生给?他盖被子盖得挺好的,倘若是顺安那家?伙,根本撑不了多久就自顾靠在脚阶上睡去,这些时日便一直让禾生晚上候着。

他每天都要跟随在皇帝身边,还?要忍受那老太监的眼神和暗示,揣摩圣意、处理公务、承受恭维等等,实在累得很,一整天下来都是腰酸背痛的。

睡前?他让宫婢太监给?他揉按,还?是觉得不得劲,他们手劲都太小了,软绵绵地?像是弹棉花似的,让他们按重一点,又不过一会儿就气喘吁吁。

几个人围在他身边手都往他身上按还?是不舒服。本来想着按完就睡觉,但一直不得劲,瞧了瞧早就等候在一旁的禾生,沈砚对他说:“你来给?我按。”

其他几个宫女太监都有些惊讶,忙收回手起身站在一边去。

上次禾生给?沈砚按腿,被沈砚踹翻在地?,此次听闻沈砚又是让他按,却没见他有什么无措惶恐,他在沈砚面?前?跪下身来,直接伸手来按在他最疼的脊柱上。

沈砚哀哀叫了一声,所有宫女太监都要上前?来制止禾生,却听沈砚说了一句:“让他按。”说完他就把脸埋在枕头当?中去,感受禾生这如此的力道,舒服得忍不住哼两声。

禾生粗粝的手隔着这一层单薄的衣物按着,还?是能够隐约感受到那细腻柔软的肌肤,又见沈砚趴在床榻上,雪白的肌肤上逐渐泛了一些柔美的粉色。他咽喉当?中的声音也?是如此美妙动人,他垂下眼睛,不再敢多看?其他的部位,只是让自己的手顺着脊柱继续揉按。

只是越往下而去,便越能够看?见那绵软的弧度。若是他实在觉得酸疼,身躯会轻轻颤抖一番,仿佛连那弧度也?是微微一颤。沈砚往上躲了一下,指腹不经意擦过尾椎,触及了那柔软,像是触电一般,禾生立马收手回去,在沈砚跟前?深深地?跪伏下去。

沈砚只顾着爽了,根本就没注意到禾生刚才干了什么,见他动不动又这么跪着,沈砚还?没爽够,不耐地?对他说:“这是做什么,继续按。”

瞧见周围好多人都在,他想着等会儿按完就睡觉了,便将这些人都屏退。得到沈砚的这句话,原本跪在脚阶处的禾生又伸出手来,重新?按在沈砚的身上,沈砚说:“按按我的后颈。”

这一下,便是直接触及这雪白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