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顺着环住他,在象征着性张力的喉结上留下湿漉漉的口红印,笑容明媚,问出口的话?却又如塞壬女妖般挠得人心痒难耐。
“是硬了?的那种,还是只有心神晃荡,身体毫无反应?”
贺问洲眉心突突地跳,故作?凶戾地掐了?下她的腰,“舒怀瑾,能不能有点?女孩子的样?”
舒怀瑾一本正经地纠正,“女孩子没有固定的标准哦,贺叔叔。”
“有人温婉害羞,也有人热情奔放,遵从自己的欲望又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你?好古板啊,该不会还停留在清朝思想吧?”
她说到?这里,作?乱的指尖攻其不备。
贺问洲及时制止,将她细白的手腕扣住,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妥协沉声:“嗯。”
真从他嘴里听到?这个词,舒怀瑾耳朵莫名烧红了?,余光忍不住往底下瞥。
“别?看了?,已经平息了?。”贺问洲气息沉着。
他在她面前总是很?狼狈。像被她玩弄得团团转的一只狼犬。
被她掌控欲望,也被她看穿欲望。
她面红耳赤,却还是咬着唇关心,“什么时候平息的?是刚刚从地库里取车的时候,还是我跟你?说想养一条窄头双髻鲨的时候?”
见贺问洲没有回应,她只好将时间线往前推,一步步缩小范围。
“服务员上甜品的时候?”
她心一下子坠落,兀自喃喃:“总不会是加焗蟹肉的时候吧?这才几分钟啊,贺问洲你?该不会不行吧……”
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被人质疑能力。
贺问洲忍无可忍,吻上她的唇。
他吻得太涩情,暧昧的水声在静谧的车内空间分外扎耳,舒怀瑾眼?眸潮红,身体也起了?一系列的奇怪反应。
这个吻转瞬即至,他似是嫌吻得不够尽兴,一寸寸上欺,直到?她退无可退。
“感?受到?了?么?”
她还未反应过来,脸颊已晕染出一片绯色。
他拂过她的发丝,眸中窜出的烈焰仿佛要将她烧灼殆尽。
舒怀瑾心跳一颤,耳垂被男人以温热的唇舌含住,如同照拂一块绵软可口的云。
她抿着唇,声如蚊呐,“你?干嘛……”
贺问洲嗓音沾着浓到?化不开?的哑意,即便用的是温柔诱哄的语气,依旧难掩骨子里溢出来的强势,“不是觉得我不行?宝宝,这就让你?看清楚,到?底能保持多久。”
舒怀瑾被他性感?磁沉的那句‘宝宝’哄得迷迷糊糊,指尖轻颤着。
“还要多久啊……”
贺问洲忍住想要将她欺负到?哭的邪念,挺拔的鼻梁贴近她,“你?说呢?”
“我不知道……”舒怀瑾可怜巴巴地说。
她感?觉自己变得好陌生,既为他剧烈的反应感?到?兴奋,又本能地溢出一丝害怕。总觉得清心寡欲的人一旦撕开?自我束缚的缰绳,将会变成?她无法掌控的野兽。
“你?知道。”贺问洲薄唇弧度更深,柔声告诉她真相?。
“昨晚它一夜没睡。”
第40章 暴雪夜 “要不要,今天试试?”……
一、夜、没、睡。
这四个字犹如晴天霹雳, 让舒怀瑾的?大脑瞬间宕机。
难怪她昨晚总觉得?睡得?不舒服,后?臀像是被什?么东西硌着。她没有?这方面经验,还以为是他栓浴袍的?腰带打了个结。
舒怀瑾本能地咽了下口水, 含糊其辞将锅甩回去, “你的?意思是,和?我一起睡干净觉对你来说是折磨呗?”
面对小姑娘强词夺理的?争辩, 贺问洲显然已经习惯, “我没说过。”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男人在想什?么。”舒怀瑾趁机钻空子, “就是嫌素的?不好, 想睡荤的?。”
贺问洲意味深长地看向她, 嗓音里的?薄哑淡了些,“想睡荤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