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地听她混乱不?堪的抗议。
贺问洲热气铺洒在她脸上,“把身体的重量全压在我手上。”
舒怀瑾不?太敢,总觉得不?够安全,会同瓷砖地面来个亲密接触。她艰难地侧过身,不?确定道:“我怕摔……你的手能撑住吗?”
“怎么不?能?”贺问洲反问,“抱着你的时候,哪次让你摔过?”
他的臂弯像一座永远坚固温暖的避风港,好似无?论外?界的风雨如何摇曳,永远能给予她一处容身之处。在这里不?用担心被海浪席卷、暴雨侵蚀,她可以专心做一只小船,一只飘荡的小船。
舒怀瑾磨蹭半晌,细软的腰肢怎么也塌不?下去,若有?似无?地在他身上蹭,掀起更为浓烈的火。
贺问洲看出了她的犹豫,腰腹往前探,同她的蝴蝶骨相贴。
“不?想试试换个姿势?”他凝缓了声?,牵动?唇角,“说?不?定比之前更舒服。”
她的心思在他面前宛若一张透明的白纸,轻飘飘的,里头的内容昭然若揭。潘多拉的魔盒打?开后,尝过先?前的玄妙滋味,她很?难不?对其生出更多跃跃欲试的好奇。
她歪着脑袋,眼里溢出晶莹,“你不?准骗我。”
贺问洲看着她的眼睛,柔而缓的揉捏着她的腰窝,“我骗不?了你,你要自个试了才知道。”
她陷入他编织的温柔乡中,好似被催眠的糊涂蛋,小心翼翼地按照他所说?的照做,探索未知地域的馈赠。
很?快她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这个姿势比以往的任何一种都要深,而她的下巴被他抬起,长指穿入她凌乱的长发,同镜中她对视。巨大的墙面镜倒映着真实世界里的景象,也暴戾地阻断了她的所有?退路,让她只能被迫承受着他的给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