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相爱之人做到最后一步,竟然是这种灵魂合一的奇妙感受。
没?有?想象中近乎撕裂般的痛感。
她感觉自己变成?了被温水泡涨的一颗种子,吸饱了水分,即将破土而出。
适应难以招架的感受后,她似乎体会到了一点乐趣,趴在他肩侧,小口地吐息着。
贺问洲:“感觉还好吗?”
舒怀瑾濡湿的眸子翕张,笑容晃荡着,在他汗涔涔的锋利下巴上印下一个吻,“好舒服。”
她从?不?吝啬于表达爱意和愉悦的感受,声?音因他的节奏而摇晃断续。情与欲都是带着瘾症的鸩毒,一旦沾染,便如香甜梦魇般紧紧缠绕彼此,再难戒掉。
她用沾着细密汗珠的鼻尖去蹭他的脸颊,语气黏黏糊糊,“原来做ai这么舒服,贺问洲,你以后可不?可以每天都和我做。”
“每天。”贺问洲这汪沉寂的幽泉都快被她煮沸了,意味深长的眸光将她牢牢困罩住,“我倒是可以做到,至于你能受得住吗?”
他压低了声?,恶劣地加重了力道,唇边溢出笑,“宝宝,说?大话是要接受惩罚的。”
舒怀瑾一时难以自控,颤抖的声?线中含着难掩的恼意。
“贺问洲,你、你、你……”
单音节的字往外?冒了半天,被贺问洲凶狠地截断,将她推抵在墙边,温沉的同她对视。
“既然适应了,那我要开始动?真格了。”
舒怀瑾脑中悠悠冒出一个问号。
本能地生出几分不?详的预感。
什么意思,难道刚才的亲密在他眼里等同于小打?小闹?动?真格?要多真格才算真?
她的满腹疑问很?快得到了解答。
如果说?先?前只是在波澜寻常的海面乘坐一尾帆船,那么此刻就是在波涛汹涌的海面冲浪。居于安全性良好的船只中和脚下踩一块薄薄的碳纤维板的差别巨大,只有?亲身经历过以上两种,才会明白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呜呜呜呜,贺问洲,你混蛋!我不?要悬空……”
她的双脚都被他盘在腰间,没?了发力点,彻底变成?了随波逐流的一片枯叶,飘飘荡荡,起伏不?定。
贺问洲抬起她的脸,喑哑着嗓柔声?安抚着,“好,听你的。换个地方,好不?好?”
舒怀瑾配合地松开,长睫止不?住地颤,脚尖踩实地面后,支撑不?住,摇摇欲坠地向后晃了晃。
男人的臂膀及时揽住她,眼神?专注得可怕,“转过去。”
她现在的接受度以悬空的姿态为界,只要不?过底线,自然愿意听话。餍足的神?思回定了些,舒怀瑾睁开眼,在他的帮助下,小碎步踩着光滑冰凉的地面,用脊背对着他如狼般幽暗的视线。
自以为逃过一劫,殊不?知迈入了更危险的陷阱。
贺问洲双手抚住她凹陷的腰窝,诱哄道:“腰。”
她扭身看他,撞见昔日无?波无?澜的眸子里,染上一片猩红的炙热爱意。
他同她四目相对,余光无?可避免地望见了绵软的白,呼吸骤然沉降几分,在她迷茫又?清凌的注视下,一陷再陷地沉沦。他听见自己沙哑到陌生的声?音,蛊惑毫无?预知之意的小姑娘。
“宝宝,腰塌下来。”
舒怀瑾耳根倏地红透,奈何被他掌住,动?弹不?得,忐忑又?羞涩,“我不?会。”
“塌腰都不?会?”贺问洲覆上她的唇,掌心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往下压。”
她试了下,他手掌的温度好烫,以至于让她察觉到危险,本能地想要逃离。
舒怀瑾负气地忸怩说?:“还是不?会……”
“你教教我嘛。”
她这副样子,无?异于勾引,让他忍不?住想撕下名为克制的君子伪装,发狠地往里撞。但小姑娘毕竟是初次,他不?能做得太狠,让她对此生出畏惧之意。
只能克制着,偶尔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