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还不错的。”
苏韫没什么大反应,吸了一口药汁,还是不说话。
经理小心翼翼地询问意见。生怕哪句话说得不对,祸从天降。这酒店,陆熠来得并不多,除去几次避不开的宴会,所以经理总共也就见过他不到三次。
大约是上位者的倦怠仁慈,陆熠对谁都笑,看起来很好说话的样子。但经理还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敢懈怠半分。
不过,他余光一瞥。沙发的女人已经喝完了药瓶,却还是没摘下墨镜。按理说官员有几个情妇的情况并不算什么意外事,不过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面前人带女伴出席,看样子又不像哪个镜头前的明星,说起明星,他也接待过不少,从不见哪个人能端架子成这样。更何况还是面对桌前人的身份。
看样子是很骄纵这个女人。
想归一码事,经理不敢多看清一眼,恭恭敬敬地介绍着菜品。
陆熠划了几样东西,让他下去。
门再次关上。这下只剩两人。
“还带墨镜?”陆熠单手搭在桌面,转身看她,手指一搭一搭地敲,像在倒数她什么时候摘下来。
闻言,苏韫才老实摘下来,扔了药瓶,眼神调侃:“你就不怕我摘了墨镜,出去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