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世的父亲有些交情,爽快应允,因着看中他的才学,还许以亲信之位,若是他小心经营,假以时日,说不定能够水涨船高,飞黄腾达。

不过,城门看守森严,他又在海捕文书上挂着名号,没有温昭的印信,只怕不好出境。再则,这一去山长水远,举目无亲,若无金银傍身,势必处处掣肘。

正所谓“生机险中求”,他蛰伏多日,在温昭生辰这天趁乱混进府中,又使人往几处粥棚下了泻药,来了个调虎离山之计,就是要狠敲一笔竹杠,和仇人算一算总账。

温昭取下腰间印信,连同装着银票的匣子一并推到徐宾白面前,说道:“这里面有八千两银票,全都给你。”

因着担心絮娘,他不得不频频往她身上看去。

可这一看,又避不开她雪白的皮肉、水蜜桃般饱满的圆臀,连那团沉甸甸的玉乳,也时不时在眼前摇晃。

俊美无俦的脸庞微微发热,他催促道:“此地不宜久留,徐小公子若想全身而退,还是速速离去的好。”

“用得着你提醒?”徐宾白傲慢地抬高了头颅,冲着他阴森森一笑,忽然握着肉根,直直挺入絮娘穴心。

“唔……”絮娘痛苦地呜咽了一声,玉手揪紧颜色素净的毛毯,两条支在地上的腿儿剧烈抖颤着,想要往前闪躲,却教他掐着腰肢狠命一顶,结结实实入了个满。

“你!”温昭眼睁睁看着絮娘在他面前失了清白,立时动了真怒,声量随之放高,“徐宾白,你怎么出尔反尔,言而无信?快放开她!”

他越生气,徐宾白越高兴。

“我说的是,你不下跪,我就用鸡巴操她,可没承诺过,你听我的话,我便不动她。”他故意眯起眼睛,做出一副享受的模样,腰臀缓慢耸动着,拔出一点儿,又迫不及待地恶狠狠塞回去,皮肉相撞,发出“啪啪”的钝响。

因着知道温昭温润和气,一直自诩为高洁之人,他甚至刻意说些粗俗下流的话语,同时折磨他们两个人:“温昭,一个婊子罢了,有什么好生气的?她在你们府里待了这么久,天天挺着奶子敞着浪屄伺候你,她有多淫荡你不知道?说句不中听的,你这病恹恹的样子,满足得了她吗?我刚才又摸又插,她底下早就发了大水,这会儿给她个痛快,顺道也替你分忧解劳,你们不该感谢我吗?

温昭被他气得浑身发抖,见絮娘紧蹙着娥眉,不哭也不叫,只是硬捱,心里又像被什么钝刀子重重割了几下似的,疼得厉害。

他俯身轻轻拥住她,摸了摸被冷汗浸透了的乌黑鬓发,惭愧道:“是我对你不住……”

是他的身子骨太不争气,连累她吃苦受辱。

絮娘软软地摇了摇头,嫩穴被坚硬的阳物毫不怜惜地重重刮弄,快速摩擦,泛起火辣辣的痛感。

她实在受不住,靠着温昭的肩膀抽泣了一声,两只手松开毯子,壮着胆子牵住他的衣角,像个受了委屈向父母告状的孩子:“大人……疼……”

徐宾白将眼前这对无助依偎在一起的男女看做苦命鸳鸯,心里又是快意又是嫉妒,骂道:“当日在寨子里,被几十个精壮汉子们轮着干了半夜,浪水儿喷得满地都是,也没见你受不住,这会儿怎么娇气起来?果然妇人是不能惯的,早知你有这等造化,当日还不如让裂云的马屌捅烂这口骚屄,将你生生奸死!”

他又对温昭道:“若是温家那几个老头子知道你拜倒在这么个荡妇裙底,怕不是要气得吐血三升?哈哈,这也是老天有眼,教你先被她勾去了心魂,又落在我手里,他日我到了底下,一定说与父亲母亲知道,让他们跟着高兴高兴。”

温昭轻柔抚摸着絮娘散乱的长发,总是平静无波的心门头一次涌起滔天的杀意。

他知道徐宾白恨他入骨,性子又不可理喻,再说什么都是枉然,只越矩地偏过头贴了贴絮娘冰冷的脸。

絮娘被徐宾白顺势推到温昭怀里,惊叫一声,雪臀在两只手掌的摆弄下高高翘起,湿滑的淫水顺着白嫩的腿心缓缓流下。

为了保持平衡,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