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说废话!你到底肯不肯认错?”他面目狰狞,动作粗暴,指甲抠挖得絮娘疼痛难忍,浑身僵冷。

温昭看着趴伏在腿边的女子,见她不住颤动着长睫,脸上爬满泪水,那只装满了奶水的乳儿在身下挤压成扁扁的一团,湿迹渐渐晕染开来,熟悉的奶香在温暖的房间中悄悄弥漫。

他看不清絮娘的下体,却听得到手指插穴发出的响声最开始,指腹强行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搅动着伏陵留下的黏稠秽物,声音黏腻非常;到后来,精水清理得差不多,淫液便不受絮娘控制涌了出来,一点点滋润紧窄的甬道,动静变得响亮又淫靡……

“我说过不要动她。”温昭感觉到难言的窘迫,不敢看絮娘,又怕她熬不过这样的淫辱,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

苍白的脸上泛起薄红,他迟疑着伸出冰冷的手碰了碰絮娘,立时被她抓救命稻草一般攥住,紧紧贴在颊边。

“我没时间跟你磨蹭。”徐宾白细心观察他的反应,越发觉得自己捏住了他的脉门,神情狂妄得意,“再不下跪,插进她身体的,可就换成别的好东西了。”

他说着,慢慢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指腹猛顶花芯,逼出絮娘一声含糊的呻吟:“也不怪你动心,这淫妇的身子,实在是销魂蚀骨,令人难忘。好些日子没肏她,我还有些想念呢。”

第0077章第七十三回 恶客不解怜香意,佛前自有惜花人(重口慎买!!!奸淫,射尿,温昭被迫旁观,3000字)颜

絮娘羞耻地紧闭双眼,牙齿将下唇咬得快要出血,再不肯发出一声娇吟。

她死死攥着温昭的手,不愿让他为了自己屈膝下跪,受人折辱。

徐宾白见她如此维护温昭,冷笑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絮娘,在寨子里的时候,无论是浪屄抹满糖浆被马儿舔吃,还是蒙着眼睛躺在椅子里任由众人奸干,都不见你如何反抗,好像这具漂亮的身子除了流泪,只会流水儿,如今怎么长了本事,敢帮着温昭跟我作对?”

他掀起华丽的戏服,将俊秀的阳物放出,肉贴肉地抵在絮娘湿答答的穴间来回蹭了几下,讥讽道:“我真是小瞧了你。”

温昭见他举止放肆,抿了抿没有血色的薄唇,抽出自己的手,强撑着跪在榻上,朝他端端正正磕了三个头。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请徐小公子莫要拿无辜的弱女子撒气,有什么怨恨,直接冲着我来。”他的声音比往日低沉许多,显然在强行压抑激愤的情绪。

“大人……大人……”絮娘泪水涟涟,吃力地往他的方向挣了挣,试图扶他起身,“您什么都没有做错……快起来……快起来啊……”

刺耳的裂帛之声传来,徐宾白将她的里裤顺着破口之处完全扯烂,软绵绵的布料凄凄惨惨地飘落下来,尽数堆在绣鞋上。

又白又嫩的玉臀暴露在两个男人的视野之中,徐宾白摸了把水淋淋的花穴,忽然发了狠,手掌在娇嫩的阴户上重重拍打几下,溅起透明的水花。

“温大人知道怜香惜玉,我可不懂。”他将絮娘拖回身下,扶着阳物在紧闭的穴口四周戳来戳去,屡次捺入小半截,又顺着淫水滑出来,“欺负弱女子有什么不好?她们既没有法子拒绝,也没有本事还击,只能在我身下化成一滩水儿,到最后被肏出淫性,还要主动翘着屁股,求我不要拔出去呢。”

温昭听他越说越露骨,并不回应,半提醒半警告道:“徐小公子还有什么要求?一并说出来便是。若是阿朔回来,只怕不好善了。”

“唔……”徐宾白看着他狼狈的模样,积压在胸口多年的抑郁愤恨消散了些,颇觉扬眉吐气,“第二嘛,我要温大人身上的印信和几千两盘缠。”

仓崖寨被温朔一窝端了之后,他就像阴沟里见不得光的老鼠,东躲西藏,受尽苦楚。

他心知在中原再无立足之地,便想法子联络上辽国的探子,请他们替自己送了封信,向辽国三皇子耶律保慎投诚。

那三皇子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