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嗅了一口她身上的香气,“打一开始他就明白了我的计策,这才不闹也不叫,免得进一步激怒我。”
“徐宾白……”温昭擦了擦嘴角的血渍,强撑着坐直身子,“你我之间的恩怨,不要牵连旁人。”
“她可不像什么旁人。”徐宾白不怀好意地低头打量着絮娘散乱的衣衫,一只手摸进去,掐了掐软绵绵的左乳,又掂了掂依旧沉甸甸的右乳,自觉窥破天机。
他将她的右乳整个儿掏了出来,着意羞辱温昭:“我进来的时候,你们在做什么勾当?温大人也真是不挑,你这样的家世地位,想要什么干干净净的美人没有?何必怜惜这千人骑万人跨的小淫妇,吃这被无数粗野汉子们嘬过的脏奶子?”
温昭还没说话,絮娘先羞愤地哭了起来。
“你胡说!你住口!”对温昭安全的担忧短暂地压过了对徐宾白的恐惧,絮娘含泪转过头,恨恨地瞪视着心狠手辣的男人,“大人和我清清白白,根本不像你想象的那样龌龊!”
“是吗?”徐宾白一脸的不信,撩起她的裙子,匕首割破里裤,刀面恰好接了一滩黏稠的阳精。
他将那滩腥膻的精水挑到絮娘面前,问道:“那你说说,这是什么?”
絮娘的脸涨得通红,还不及说话,便被他拽着头发压在温昭膝边,半硬的阳物隔着戏服重重撞了过来。
“你别动她。”温昭见徐宾白挥舞着匕首,将絮娘的脸当做擦拭秽物的布巾,黏稠的精液尽数抹在她脸上,连忙出声稳住他的情绪,“她……她确实不是旁人,你有什么要求,尽管开口,只不要伤害她。”
絮娘万没想到他为了保护自己,认下这样的污名,呜呜咽咽哭得越发羞惭。
头皮被徐宾白扯得生疼,她吃力地仰起脸儿,看向面色苍白的温昭。
徐宾白空长了副君子的皮囊,内里却装着颗冷血阴毒的心。
他连温昭的一根汗毛,都比不上。
温昭忍着心口传来的剧痛,对絮娘微微扯了扯唇角,看向表情阴鸷的徐宾白:“你冒这么大的风险潜入府中,必有所图。咱们开门见山,直接谈条件吧,只要不伤天理,不害人命,我一定竭尽全力,替你办到。”
徐宾白万没想到他会为了一个身子脏透了的村妇做出如此让步,眯了眯眼睛,问道:“当真什么都肯答应?”
温昭掷地有声:“什么都可以。”
“第一,我要你为杀我父母、害我徐家亲族流放千里、踩着我父亲的尸体上位的罪孽,向我磕头认错。”徐宾白高昂着头颅,咬牙切齿地道。
“徐大人虽然对我有提携之恩,但他中饱私囊,暗通辽国,是不争的事实,被判斩首,也是罪有应得。”虽然处于完全的弱势地位,温昭的神情却透着悲悯,像是普度众生的佛陀,“你我立场不同从你的角度去看,一夜之间父亲伏法,母亲惨死,亲人离散,此等血海深仇,理应恨我入骨,但对我而言,所做之事皆无愧天地,无愧于心。”
徐宾白被他说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扯了扯絮娘的裤子,将裂口处撕成一个大洞,两根手指并起,不打一声招呼便捅进紧致的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