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忆的是刚骗到絮娘的身子、两个人好得蜜里调油的那段神仙日子。
絮娘脑海中浮现的却是许多年前,迷倒庄飞羽的那个夜晚。
她转过脸,认真打量蒋星渊俊俏的容颜,像是第一次认识他。
当年那个聪敏瘦弱,敢从老虎嘴里拔牙的孩子,已经完全长大。
他长成比庄飞羽、徐宾白之流更加阴险毒辣的人,爬到常人难以企及的高位,大权在握,炙手可热。
他哄着亲生儿子一起,喝她的血,啖她的肉,变成她最恐惧、最厌恶的模样。
他们永远没有满足的时候。
絮娘打了个寒噤。
不过,她或许不该责怪他们。
只有这样,才能在这个吃人的世道活下来吧?
她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羔羊,却生养出两头猛兽,这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无论如何,当娘的总是盼着孩子过得好。
她为他们付出了一切,什么都没有剩下,他们在这深不见底的寒潭里如鱼得水,也不再需要她的照顾。
就让所有的恩怨情仇到此为止吧,很多事她想不明白,也没有力气再想了。
她累了。
酒意渐渐翻涌上来,絮娘软倒在蒋星渊怀里,由着他把自己抱到床上。
他似乎很高兴,一边剥她的衣裳,一边在裸露的肌肤上亲吻,脱到哪儿亲到哪儿,从玉颈到胸口,再到小腹,全部留下暧昧的红痕。
粗长的异物挺进身体的时候,絮娘紧闭双目,流下两行清泪。
“我弄疼娘了吗?”蒋星渊紧张地撑起上半身,低头看向黏腻的交合处,作势要抽出来,“我再给娘舔舔……”
“不疼……”絮娘重又睁开眼睛,轻轻喘息着,搂住他的脖颈,“不过是好几日没弄,不大适应……”
“我也忍了好几日,憋得难受。”蒋星渊动情地不住舔舐絮娘的唇瓣,欢喜得像个孩子,“我尽量动得慢一些,娘若是受不住,就及时同我说。”
他掰开雪白的双腿,炽热地盯着肉棍反复捣弄嫩屄的淫靡景象,声音喑哑:“娘的小穴以后就是我一个人的了……我得爱惜着些……”
絮娘蹙眉承受了一会儿温柔却深入的抽插,反常地推蒋星渊躺下,骑坐在他腰间。
他们不常用这种姿势,蒋星渊的反应格外强烈,白皙的面皮涨得通红,喉结不住滚动,两只手几乎黏在她的腰上,鹿鞭被她套弄了近百个回合,激动得快要喷射。
“娘……啊……娘……我要泄出来了……”他痴迷地望着絮娘绯红的脸、在半空中不住甩动的白乳,梗起脖子咬住娇嫩的乳珠,腰臀往上耸动得飞快,“娘,你叫叫我,你叫叫我的名字……你告诉我,愿意给我肏吗?愿意像以前一样疼我信我,一直陪着我吗?”
絮娘本以为自己的眼泪已经流干,撞上蒋星渊闪闪发亮的眼睛,又觉得心口一酸,泪珠像断了线一样滚落下来。
他的恶是真的,对她的好也是真的。
她有多恨他,又有多在意他,连自己都说不清楚。
“阿渊……你要什么,娘都给你……”絮娘忍着鹿鞭楔入宫口的疼痛,使力往下一坐,在浓稠的精液迅猛冲击宫腔的同时,颤抖着香汗淋漓的身子,和蒋星渊一起奔赴极乐之境。
她趴卧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没过多久,穴里的孽物就再度起兴,硬硬地塞满她。
“娘,你肯认命了吗?”蒋星渊的心口跳得比鼓点还要密集,低头亲吻絮娘的眉心。
絮娘微微点头,玉手轻轻抚摸他湿漉漉的鬓发:“阿渊,只要你好好的,娘别无所求。”
蒋星渊自觉夙愿得偿,喜不自胜,压着絮娘连做了三回,方才沉沉睡去。
趁他熟睡,絮娘蹑手蹑脚地起身,换上干净的素色衣裙,抱着厚重的白绫,绕到后窗。
她本想跳楼,死得干脆些,却怕惊了底下巡逻的护卫,只好掩上外窗,站在两扇窗户中间的廊道里,将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