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义吗?”
他明明是最会骗人的,明明能说一万句好听话哄她回转,今日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失控,嘴里吐出的字眼,连自己听了都觉刺耳。
毕竟,他不能接受絮娘排斥他,厌恶他。
他要把她重新穿回去的衣裳撕碎,堵住她的嘴,阻止她说出伤人的话。
他要把她肏软,肏顺,肏得再也提不起力气推开他,让她像以前一样在他身下呻吟、哭泣、喷水,温顺地敞开肉屄,求他把浓稠的精水射进身体。
如果这些手段无法完全驯服她,如果她表现出一点儿想跟蒋星淳走的意愿,他甚至不介意拉着她一起去死。
事到如今,他怕什么?
蒋星渊抽出手指,和絮娘十指相扣,俯身沉入她腿间,粗长的阳物不住叩击紧闭的穴口,挤开丰美的花唇,亲昵地压着阴核来回摩擦。
絮娘不住流泪,脑海中闪过无数片段亲生儿女坠入湍急的河水之中,绝望地向她伸出小手;她心急如焚地逆着逃难的人群往下游寻找,心惊肉跳地辨认一具又一具泡得浮肿的尸体;蒋星渊亲手割去胯下孽根,躺在血泊里对她微笑;用淫荡不堪的身体为伏陵报仇雪恨那天,她摔倒在泥水里,而他稳稳地背起她,用清瘦的身躯撑起一片无风无雨的天空……
一个人的寿命是何其短暂,分量是多么微渺,怎么承受得了这么多的悲欢离合,怎么直到现在,还能好端端地活着?
蒋星渊把分身强行挤进来的时候,絮娘痛得呜咽起来,养得水葱似的指甲下意识在他手背上划出一道道血痕,身子蜷缩成一团:“疼……疼……不要这样……”
他阴着脸在干涩的甬道里艰难挺动,鹿鞭遭受前所未有的剧烈抵抗,鞭首被嫩肉挤得变形,也不好受。
他低头亲她的脸,一点点吻去泪水,又往唇边舔吃腥甜的血渍,哑声道:“娘,我不想伤害你,你别逼我。”
她还知道疼,令他悄悄松了口气。
絮娘抽泣着抗拒蒋星渊的奸淫,却被他强行打开,坚硬的肉棍在身体里不停穿梭。
他的态度强硬,动作倒比以往温柔,见她始终不肯配合,花穴也干干涩涩,没有动情的迹象,便低喘着气拔出阳物,跪趴到她腿间耐心舔舐。
舌头比阳具柔软灵活,又带着许多唾液,不多时就将阴核舔得鲜红肿胀,从穴里勾出黏黏滑滑的水儿。
蒋星渊再度入港,抽插终于顺滑许多。
他死死盯着絮娘的脸,捕捉她动情的样子。
哪怕只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