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启朱唇,说出不近人情的话:“我不会跟你走的,我没有你这样寡廉鲜耻、猪狗不如的儿子。”

她僵硬地扭转脖颈,看向虚空:“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蒋星淳呆愣愣地望着她,眼泪越流越多,很快爬了满脸。

“娘……”他哆嗦着嘴唇,小声地呼唤她,神情像个无依无靠的孩童,“娘,我们好不容易才团聚,你别不要我……”

蒋星渊方才已经对蒋星淳动了杀心,这会儿却因絮娘的态度减去几分戾气。

“娘正在气头上,一时半会儿想不开,你让她冷静冷静。”他将蒋星淳的外衣从床上捡起来,掷到他肩上,“过几天再来吧。”

蒋星淳犯起犟劲儿,挪到门外端端正正跪好,高声道:“娘一日不原谅我,我一日不起来。”

蒋星渊冷笑着从里面关上门,走到絮娘面前,见她不肯抬眼,也不勉强。

“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他定了定神,明白继续演戏已经没有意义,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不过,你要知道,我做这一切,都是因为害怕失去你。”

“我在你心里,永远都比不上亲儿子吧?我从小就盼着你像喜欢他一样喜欢我,拼了命地干活,拼了命地讨你欢心,可是没用,你连一声‘娘’都不肯让我叫。”

“把他们从船上推下去之后,我很后悔,我不后悔杀人,后悔的是没有留下阿姝,给你留个念想。我挥刀自宫,自然是为了出人头地,除此之外,也想血债血偿,用这种法子悄悄弥补你。”

听到他亲口承认所做的恶事,絮娘闭上眼睛,流下两行清泪。

“后来,蒋星淳以武将的身份出现,战功赫赫,颇受先皇信重,我很焦虑,绞尽脑汁才想出这么个阴损的法子。”他咧了咧嘴,笑得天真,却让人不寒而栗,“都是肏过你的儿子,只有在这种时候,我才体会到不是亲生的好处能瞒你一辈子最好,若是瞒不住,你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和亲儿子交媾,对吧?”

他算无遗策,怎么会算不到有这么一天?

絮娘发现他的真面目后,或许会恐惧,会愤恨,但蒋星淳绝对输得更惨。

看,她不是已经表明立场,和亲儿子划清界限了吗?

今日之事,虽然出乎蒋星渊的意料,他却并不像前些年一样害怕。

因为,他很清楚,他已经有能力捆住她。

这就是权力的美妙之处。

絮娘被蒋星渊气得浑身发抖,含泪看向他:“你疯了……”

“对,我太在乎娘,早就疯魔了。”蒋星渊一想到她就算插上翅膀也逃不出去,就遏制不住满心的兴奋,鹿鞭高高挺立,鞭首不住吐露清液,“娘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娘,如今淫毒已解,我终于可以实现我的愿望,完完全全地拥有你,你也不用再受任何委屈,这不是很好吗?”

“娘,人无完人,谁都会犯错,你不能对我太过苛刻。”他将她压在床上,制住拼命挣扎的玉手,目光痴情又残忍。

他俯身吻她,含住白嫩的耳垂吮了吮,低声道:“你认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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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10章三百零四回 甘瓜苦蒂深可悲伤,衣冠不整俗业消亡(蒋星渊强迫絮娘,H)小

蒋星渊掀起覆在絮娘身上的被子,光滑细嫩的肌肤立时暴露在昏黄的烛光下。

他以膝盖顶开紧闭的玉腿,富有技巧地顶弄花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絮娘因极度的愤怒与痛苦而浑身紧绷,先是激烈地挣扎了一阵,待到力气耗尽,便僵硬地躺在床上,任由他摆弄。

她死死咬住下唇,咬得唇瓣渗出鲜血,再也不肯发出半点儿声音。

“娘怕阿淳哥哥听见动静,知道咱们在行房?”蒋星渊往穴里探入一根手指,时而戳刺花心,时而深抽慢插。

他见絮娘始终没有反应,渐生愠怒,一语道破她的心思:“你更放荡更勾人的声音他都听过,跪在他身上主动吞吃鸡巴的画面犹在眼前,如今装作贞洁烈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