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颈,时不时摇撼两下,忍得着实辛苦,便着意调笑他们两个,“我看你这口天生的名器贪吃非常,便是同时吞下两根,也没什么大碍,不如下次邀庄兄弟一同试试,絮娘以为如何?”
庄飞羽闻言一怔。
絮娘前穴奇痒难忍,后穴酸麻难耐,整个人犹如架在火上,饱受炙烤之苦,紧接着又湃入冰水,前胸后背冻透,这会子已有些神智混乱,只知道胡乱摇头。
说来也怪,明知双龙入洞,只怕要耗掉自己半条命,这么胡思乱想着,花穴竟然越发湿濡,一缩一缩地绞着庄飞羽的手指,后穴也打开了些,渐渐纳入第二根异物。
“还是大人有手段,小骚货一听得这话,饥渴得主动吸我咬我呢。”庄飞羽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出言吹捧宋璋,“大人有令,莫敢不从,到时候少不得操得这娼妇死去活来。”
孰料,宋璋缓缓抽插着絮娘的后穴,竟俯下身来亲她红肿的唇瓣,笑道:“瞧把你吓得,满脸都是汗……便是你肯,我也舍不得……”
心知被宋璋当了讨美人欢心的垫脚石,庄飞羽脸色隐隐发青,却不敢声张。
他头一回这么近距离地看着絮娘与旁的男子接吻,瞧见她微阖着朦胧的星眼,腮若春桃,汗如香露,明明已被二人折腾得如同风中之烛,还是强撑着乖顺地迎合着,又从口中吐出半截香舌,主动喂给宋璋吃,更是火冒三丈。
宋璋将絮娘亲得嗓音更娇,身子更软,感觉到已经在她后穴之中畅通无阻,明白火候差不多,身躯后撤,两根手指也从湿热的甬道里抽了出来。
他套弄着再度硬挺起来的阳物,看了庄飞羽一眼,虚情假意道:“要不……还是庄兄弟先来?”
“不不不,大人不必与小的客气,您请自便!”庄飞羽心里暗骂他虚伪,脸上还要强挤出笑容,捉住絮娘两条玉腿,像给孩子把尿一样将她抱起,白白嫩嫩的玉臀整个儿露了出来,好方便宋璋施为。
事到临头,絮娘眼睁睁看着那骇人的巨物一点点逼近,呼吸一阵阵发紧,想哭又不敢哭,想挣又不敢挣。
庄飞羽是已经亮出雪亮獠牙的豺狼,而宋璋……大抵也不如表现出来的这么好说话,是只不折不扣的笑面虎。
她没法子,只得长长吸了口气,闭上眼睛,承受可怕的侵犯。
略尖锐些的蟒首对准小小的花蕊,一点一点推入。
比手指强烈得多的异物感搅得絮娘无力思考,自然也想不通自己柔弱娇小的身体是如何容纳这样可怕的物事、却不至于撕裂的。
她只觉一柄又热又硬的重剑缓缓插进体内,折腾得五脏六腑全调了个个儿,一时间头晕目眩,冷汗涔出。
宋璋也被超出预料的紧致刺激得额角青筋直跳。
他好像在强行进入一个比胯下阳物小了许多的肉套子一般,这肉套与阴穴不同,内壁光滑,没有一片皱褶,自然也无法自如伸展。
他体会到熬人的逼仄与隐隐的疼痛,这说不上爽快的感觉却令身体越加兴奋,肉茎悄无声息地胀大了一圈,整个人飘飘欲仙,如在云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