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硬来,扭曲着面容往外拔了一小截,待缓过那股劲儿,絮娘的脸色也好转了些,这才重新塞进去,腰臀缓慢地冲撞着,开拓这片妙不可言的桃花源。

庄飞羽稳稳端着絮娘的身子,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宋璋给她的后穴开苞。

饶是准备再充分,动作再轻缓,还是有丝丝缕缕的血自交合之处流了出来。

絮娘闭着眼,咬着唇,若不是时不时逸出的呻吟声,简直让人分不清她是昏是醒。

然而,即便是带着痛苦的娇吟,依然像强劲的催情药物,不断撩拨着他的神经。

庄飞羽忽然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

他皱着眉回想了很久,在宋璋渐入佳境,整个人骑在絮娘带着血渍的屁股上,由上到下凶猛肏干时,在絮娘勉强寻到些许趣味,病猫一般轻哼着承受时,终于回忆起来

蒋序舟迎娶新娘子的时候,他作为好友,在新房外头听过墙角来着。

那一年的絮娘才十五六岁,秀丽的眉眼中带着明显的稚嫩,拜堂之时,微风吹起红盖头,围观的男人们瞧见,一时惊为天人。

洞房的时候,她似乎知道外面有人偷听,就是像现在这样,强忍着不敢哭出声,无论是痛楚还是欢愉,都竭力压着动静。

可就是这偶尔泄露出来的一声吟哦、两句娇嗔,听在他耳中,显得格外动人。

也不知怎么回事,他硬了半宿,颇为狼狈地跑到花楼寻姑娘消遣,听那女子浪叫了一个时辰,竟毫无射意,到最后还是想着她的脸,方才勉强交代出去。

原来……他惦记她的时间,比自己以为的更久。

可她的哪个第一次,都不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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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32章 第三十二回 假相公慷慨赠美玉,真小人悭吝折羽翼(H)

宋璋在絮娘后穴酣畅淋漓地射了一回,也不回县衙,倒在她身边胡乱睡下。

直到他睡得沉了,庄飞羽方才板着阴沉得能滴出水的俊脸,拿起枕边粉白色的帕子,为半死不活的美人揩抹臀间秽物。

鲜红的颜色不断刺痛他的眼睛,他一声不响地从后面抱着絮娘,指尖隔着手帕抵在被宋璋完全肏开了的洞口,慢慢揉按两下,在她受惊的颤抖中,把柔软的布料一点点塞了进去,堵住浓稠的阳精。

帕子吸水,越往里越晦涩难行,庄飞羽也不强求,塞到一半撤出手指,垂眸看着血渍斑斑的帕子在布满指印的臀间轻轻晃动,像是在看狐狸精没来得及藏好的尾巴。

他侧压着她,抬高一条玉腿,到这时才将硬胀到极致的阳物缓缓送入花穴。

絮娘气息奄奄,力不能支,只依循本能软软地呻吟着,感觉疲乏的身子被温热的潮水所淹没,随着海浪起起伏伏,漂泊不定,脊背紧贴着的雄性胸膛一忽儿热烈似火,一忽儿寒冷如冰。

她疑心自己发了高热,强打起精神迎合庄飞羽,有些红肿的小穴温温柔柔地夹弄着燥烈的肉茎,体贴周到地用无数层细细密密的皱褶啜吸着他,讨好着他,盼着能早些脱身,好好睡上一觉。

庄飞羽抚摸着絮娘汗湿的鬓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沉浸在情欲中的花容,忽然哑声问道:“絮娘,你恨我吗?”

絮娘不愿激怒他,喘息着答:“不恨……啊……我与相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自当同心同德……呜呜……快些……好哥哥快些……”

庄飞羽的眸色变得阴沉沉的,明知她说的是假话,却不好发作,遂紧紧掐住淫靡得在半空中不住晃动的白乳,腰臀劲猛上顶,陷在穴里的蟒首重重擦过要命的花芯,在絮娘“呜呜”的哭泣声里,拥着她一同进入极乐世界。

事毕,絮娘倒头昏死过去,庄飞羽却全无睡意,也不知胡思乱想了些什么,到得天色发白方才勉强入睡,却连做了好几个噩梦。

梦里,蒋序舟顶着被水泡到浮肿的脸,手持利器质问他为何趁火打劫,又对絮娘始乱终弃;几个素日里听话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