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怕地在男人的怀抱中挣扎着,泪水涟涟,嗓音嘶哑:“杨姐姐,求您饶了我吧……便是真的恨我怨我,也该多少顾及些王爷的脸面,不要……”
“把她的嘴给我堵上!”杨氏眸色转厉,高声喝道。
一条带着浓烈香味的帕子堵住朱唇,几只粗糙的大手在絮娘胸口腰间乱摸,她绝望地意识到,不知餍足的身子又开始躁动,乳尖酥痒难忍,被徐宏灿兄弟俩干肿了的花穴再度分泌黏液……
她甚至开始无意识地翘起雪臀,往打手们鼓胀的胯间蹭动。
“奶奶的,真是个淫娃荡妇,这就开始发浪了。”一个肤色黝黑的高壮男人被她磨得口干舌燥,二话不说往又嫩又弹的白屁股上狠抽了一巴掌,“怎么着?咱们兄弟几个先伺候伺候你?”
絮娘“唔唔”地摇着头,饥渴的肉洞却不听使唤地往下滴淌淫水,后穴也产生连锁反应,一下一下收缩颤动着,暗暗渴望男人的侵犯。
花楼里没那么多规矩,打手们个个年富力强,浑身充斥着发泄不完的精力,和年轻鲜嫩的姑娘勾搭在一起是常有的事,只要不耽误正事,郭妈妈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见郭妈妈没有阻拦,杨氏又含笑向他们飞了个媚眼儿,似有鼓励之意,几个打手便似饿狼一般,七手八脚地将絮娘抬到外头的方桌上,团团围成一圈。
絮娘哭着在男人精壮的腰腹之间乱抓,雪白的小脚不停踢踹,却被他们毫不费力制住。
“乖乖,都湿成这样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蓄着一层粗硬胡茬的精瘦汉子握住玉足,牵引着小腿叠在浑圆的大腿上,另一手往她穴口摸了一把,不住咂舌,“还是个白虎,咱们楼里最浪的姑娘,也没有你骚。”
他说着,俯身去嗅难得一见的美穴,胡茬戳在泛红的嫩肉上,又刺又痛,折磨得絮娘喉咙里发出高亢的啼哭。
汉子被絮娘敏感的反应所刺激,竟不嫌花户肮脏,粗长的舌头来回拨弄着高高肿起的阴核,整张脸都埋在她腿心,舔得分外卖力。
絮娘只觉身下一阵刺痛,一阵酥痒,硬的扎的毛发里藏着软的热的舌头,如登仙境,如临深渊。
其他男人不甘示弱,热切地探索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很快,产乳的秘密被他们发现,左右两颗乳珠分别陷入不同男人的口腔里,圆硕的乳球上贴着四五只汗湿的大手,无论她往哪边转头,总能看见粗长丑陋的阳物,冲自己瞪着正在流水的“独眼”。
絮娘蜷缩着手脚拼命抵抗,还是被给她舔穴的汉子强行插入。
他借着新鲜的口水、陈旧的精液,将尺寸惊人的肉茎楔入她的身体,胯下同样长着粗硬的毛发,随着激烈的冲撞继续蹂躏娇嫩的肌肤,口中吭吭吼叫着,肏得絮娘苦不堪言。
她无力地轻启唇瓣,任由陌生的男人舔着亲着,耳朵听见他们商量着奸淫她的次序,两手被他们硬拉着握住滚烫的物事,白嫩的手心受不住剧烈的摩擦,变得又热又红。
睫毛被汗水打湿,眼睛刺痛难忍,她紧蹙娥眉,闭上美目,身体里翻涌着一波又一波剧烈的快感,整个人像是卷入大海的孤舟,只能等待着被风浪彻底打碎的湮灭时刻,再也没有回到岸上的可能。
她陷入绝望。
她被他们强行推向猛烈的高潮。
打手们围绕桌子转圈,轮流在絮娘身上射精。
长发、玉脸、双乳、花穴、大腿……到处淋满腥浓的白浆,她像在精水里洗了个澡,从外到里被他们的气味腌透,变得更加脏污,更加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