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多少清楚杨氏的为人,明白她对絮娘必定还有其它安排。

“四娘,求求你了,我是真的很喜欢她,这阵子几乎为她落下心病。”徐宏焕赤裸着漂亮的身躯,转身拥着杨氏撒娇,“我寻几个年轻精壮的后生,跟你换好不好?再加两个铺子,一万两黄金,你看行不行?”

杨氏不为所动,反而冷笑道:“好啊,方才一口一个‘四娘’,还说要好好孝敬我,原来都是假的!你视她如珍宝,视我如草芥,我偏不如你的意!这事没得商量!”

徐宏焕还待再说,看到徐宏灿冲他微微摇头,只能把话忍了下去,赔笑道:“四娘严重了,我没那个意思,不给就不给吧。”

他穿好衣裳,一步三回头地走出房间,埋怨哥哥道:“大哥,你为什么要拦着我?你就舍得下五娘吗?四娘……四娘那个样子,我瞧着不大好,要是把个娇滴滴的美人玩残玩坏,我心里怎么过得去?”

“四娘已明说不肯放手,你替她求情,无异于火上浇油。”徐宏灿竭力不去回忆絮娘可怜可爱的模样,劝说弟弟适可而止,“咱们吃也吃过了,往后就当没这回事,由着四娘去吧,不要伤了彼此之间的情分。”

杨氏隔着窗户,偷听完兄弟俩的对话,美艳的脸上浮现出快意的笑容。

老大到底比老二有良心,她这个顺水人情没有白做。

等他们走远,她轻叩窗棂,吩咐闵北宸准备马车,使他将赤条条的絮娘抱上去,自己穿上那件黑色的斗篷,跟着坐进去。

她拉下车帘,低声道:“去凝香楼。”

第0205章二百回 花逐流水有恨无处诉,絮落溪津艳骨陷淫窟(被花楼里的打手们轮奸,围着桌子射精,H)颜

絮娘是被水泼醒的。

正值春寒料峭时分,她又不着寸缕,满满一桶冷水倒下来,立时短促地叫了一声,从噩梦中惊醒。

玉脸上沾着的秽物被水冲走,身子也清爽了些,她惊惧地抱住圆圆白白的乳儿,往四周看去,撞见许多双不怀好意的眼睛。

她坐在床上,头戴深紫色绢花、身穿绛色纱衣的妇人风韵犹存,和杨氏站在一起,七八个膀大腰圆的汉子簇拥着她们,看打扮像是下人。

“这位小娘子生得好标致模样儿……”妇人看向杨氏,想起她生性善妒,把余下的夸赞之语咽了回去,赔着笑脸试探,“娘娘把她送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杨氏是从凝香楼出来的,对她们这儿的规矩烂熟于心,闻言露出个恶毒的笑容,道:“郭妈妈,这贱人天生淫荡,一刻都少不得男人。你把她绑在殒香台上,用调教最烈性姐儿的手段,好好收拾收拾她,赚的银子全都归你,三日之后,我来接人。”

陨香台设在凝香楼门口,台基由刻成莲花形状的双层须弥座组成,台上用精铁铸就全套手铐脚铐,专门用来惩罚那些死活不肯接客的姑娘。

再贞烈的姐儿,被打手们扒光衣裳,光溜溜地固定在石台之上,由着贩夫走卒们轮流奸干,也撑不过一天。

她们或是被下手不知轻重的粗人活生生奸死,或是受不住打击,变得疯疯癫癫,也有少数识趣些的,哭着向郭妈妈哀告服软,从此便彻底吓破了胆,让往东绝不敢往西。

杨氏满心盼望将絮娘变成比她还要肮脏的女人,又不敢让别人知道前因后果,因此补充道:“上刑的时候,把她的脸蒙上,莫要教不相干的人看见。”

要是絮娘命大,能够撑过这三天,她就像之前那次一样,划破她的脸,引诱她自己走上死路。

郭妈妈狐疑地看了杨氏一眼,猜出絮娘身份并不一般,却不好多问。

左右只有三日,应该出不了什么乱子,她把价钱定高些,以眼前这美人的勾人身子,说不定能大大捞一笔。

“娘娘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她谄媚地笑着,对身后的打手们挥了挥手。

絮娘虽不知陨香台有何玄机,从房间中俗艳的装潢和她们的交谈里也猜出几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