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新相公”这个称呼,萧琸的阳物不受控制地胀大一圈,呼吸却因紧张而停滞。

这样夸赞他、贬低徐元昌的话,若是引发对方的怒火,她该怎么收场?

然而,很显然,絮娘已经深谙徐元昌的喜好。

徐元昌双目雪亮,深深看了絮娘一眼,竟然如她所愿温柔了些,一边浅浅地在湿热的小穴里抽插着,一边笑骂道:“越说越没良心……自打嫁进门来,我掏心掏肺地待你好,又是给你撑腰,又是锦衣玉食地供着,还找了这么个千里挑一的俊俏公子供你玩乐,可以说是要星星不给月亮,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絮娘娇滴滴地“哼”了一声,从萧琸怀里挣出来,转而吊在徐元昌身上,亲了亲他的下巴,道:“那相公慢些操我……”

徐元昌含住她白嫩的耳朵尖,小声道:“你只看得见新相公的好,怎么就看不见他的不好?他有我粗吗?有我能干吗?除了今日有些长进,平时想得出这许多花样吗?”

絮娘被他舔得发痒,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反将阳物吞得更深。

她红着脸道:“相公再多干我一会儿,我就承认你比他好……”

“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霸道?”徐元昌只觉胸腔被异样的满足填满,那是无论看到多么刺激的场面、操到多么难得的美人,都无法带来的喜悦,下意识舒展眉眼,稳稳托住她的身子,“自从娶了你,我已收敛许多,若论真刀真枪地干进去,就沾过萧夫人这一个,还是当着你的面,说是‘洁身自好’也不为过。偏你刁钻无赖,非要把她晾在一旁。”

说着,他低头看向苏凝霜,见她满脸担忧地紧盯着絮娘,眼睛里好像根本装不下别的,似有所觉,笑得越发畅快。

“萧夫人,你也别在那里干愣着,快给絮娘揉揉骚哒哒的小豆子,她指定喜欢。”他哑着嗓子提点道。

絮娘感觉到苏凝霜的玉手果有朝下移动的迹象,小腹一紧,神情有些慌乱。

可是,徐元昌在这当口改换节奏,七浅三深地开凿起湿透了的小穴,萧琸也不甘示弱,从后面时轻时重地顶着她,带来可怖的快感。

事态已经不受她控制。

苏凝霜跪坐在床边,第一次从这么近的距离目击男女交合,毫无准备地窥见所有细节。

浑圆雪白的大腿、流得到处都是的淫液、男人丑陋如肉虫的阳物、女子被撑成圆洞的穴口……她不敢看,又忍不住把目光停驻在絮娘身上,紧贴着她肌肤的手越来越抖,到最后把心一横,探进她和徐元昌紧贴着的胯部。

她从没做过自渎的事,与絮娘磨镜之前,也不知道爱抚体外某处,能够带来强烈到令人崩溃的快乐。

她辗转摸索到硬硬的阴核,生涩又轻柔地拨弄着、揉搓着它,在絮娘陡然拔高的呜咽声里,身子烧得滚烫,本能地夹紧双腿。

手心包裹着饱满的花户,又嫩又软,又湿又黏,像是偶然撞见一片世外桃源;手背遭到男人频繁的撞击,被卷曲的毛发猥亵纠缠,如同堕入阿鼻地狱。

在这样割裂的刺激下,苏凝霜的心一会儿火热,一会儿冰冷,穴间淌出一股股透明的黏液,意识变得恍惚。

絮娘被两男一女合力送上前所未有的高潮时,苏凝霜也长长地嘤咛出声,浸在黏液里的珍珠一下一下乱跳着,眼前炸开白光。

紧致的肉腔里传来强劲的吸力,萧琸腰眼一麻,在絮娘后穴里射了个酣畅淋漓,徐元昌却不是好相与的,紧掐着她的腰肢,用蛮力将阳物拔了出来。

他按倒意乱情迷的苏凝霜,不等她回神,便挺着湿淋淋的“金枪”硬刺进去。

躁动难耐的物事在不断痉挛的穴里蛮横冲撞,借着她泄身的时机,再加几分狠劲儿,他连续顶送数次,竟将浅窄的花道撑至极限,完全塞入她的身体。

两颗沉甸甸的囊袋重重甩向穴口,苏凝霜又是疼痛又是爽利,毫不停歇地攀上第二个高潮,几乎昏死过去。

萧琸搂着絮娘滚到床上,二人筋疲力竭,紧靠在一起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