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兄弟,你把她抱起来肏。”他斜眼打量着萧琸修长的身躯,再次遗憾对方不是个孔武有力的汉子,“抱得动么?”
萧琸今晚喝了不少鹿血酒,这会儿酒劲和情欲汹涌袭来,在徐元昌的挑衅下,做起意气之争:“抱得动。”
他略一提气,就着深插在絮娘后穴的姿势,托着她的双腿,把轻盈的身子抱了起来。
絮娘被迫吐出苏凝霜水色淋漓的乳珠,发出轻微的一声“啵”。
她小声惊叫着,两只手臂向后缠住萧琸的脖颈,仰起脸儿,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他衔住朱唇。
深埋在她后穴的阳物开始冲撞。
萧琸是谦谦君子,往日里在床上总是束手束脚,今日却发了狠,变得有些粗暴。
他挺腰在紧致有余、湿润不足的穴里抽顶,整根拔出,又全部没入,“啪啪啪”撞得臀肉发红,带来强烈的排泄感。
“呜嗯……”无论被玩弄多少次,絮娘永远都无法适应这种怪异的感觉。
散乱的青丝在洁净的衣襟上乱蹭,一对圆圆的乳儿上下跳动,腿心往两边大张,从花唇里冒出头的阴核又红又胀,她的声音完全变了调:“萧公子……萧公子慢、慢一些……”
听到这个始终保持着距离的称呼,萧琸眼神更暗。
连全名都没有叫过,好像两个人只比陌生人熟悉一点儿。
可她全身上下所有的洞,都被他干过,穴里还灌了许多精水说句不该说的话,他和苏凝霜都没这么亲密过。
难言的禁忌感持续刺激着他,阳物变得更硬,动作变得更重。
“不喜欢吗?”他低头看了眼交合的地方,确定她没有流血,这才放心继续,“你里面很热,吸得很紧……不像不喜欢的样子。”
虽说是为了做戏,耳听得正人君子说起淫话,絮娘的心跳还是漏了一拍。
“我……我……”她答不上来,只能亲昵地舔吮他微凉的唇瓣。
徐元昌的手指依然塞在她的身体里,这会儿抠弄着充血的凸起,引二人面向自己。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操干着苏凝霜,目不转睛地望着絮娘如花瓣般不住开合的小穴,忽然低下头,重重舔了过去。
“啊!”絮娘吓得一叫,白嫩的脚趾在半空中紧紧蜷缩,后穴痉挛般抽动着,夹得萧琸闷哼出声。
“敢说我嫌弃你?”徐元昌斜挑着眉毛,似笑似怒地看了她一眼,“没良心的小东西,除了你,我给哪个女人舔过骚屄?实话告诉你,就算哪一天你松了烂了,老了丑了,我也有的是办法在你身上寻乐子。”
他的言下之意是他绝不会腻。
她活一天,便要由他摆布一天,永远没有逃脱的可能。
萧琸听出笑谑语气里隐藏的不善,虽为旁观者,依然心惊肉跳。
他对絮娘生出同情,看着她在徐元昌富有技巧的舔穴动作下,强忍着惧怕不停淫叫,肏干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
徐元昌当他力气不济,轻蔑地笑了笑,从苏凝霜穴里拔出阳物,将絮娘挤在中间。
他比萧琸身量略高些,微蹲双腿,扶着沾满苏凝霜淫水的物事,熟门熟路地钻进絮娘的花穴。
这是萧琸和絮娘商量好的对策拿她做饵,引徐元昌上钩,待到对方将大半精力挥洒在她身上,便没有多余的力气折腾苏凝霜。
事到临头,萧琸方才意识到自己的残忍。
都是弱女子,只因为她不哭不闹,强颜欢笑,便理应承受这样残暴的对待吗?她的身子是如此娇小,吞下一根尚且吃力,同时应付两个男人,真的能吃得消吗?
似是知道他在顾虑什么,絮娘半阖着美目,竭力放松身体,将徐元昌的阳物完全容纳进去。
“啊……塞得好满……”她的胸脯剧烈喘息着,声音却更媚更娇,似乎十分受用这种充实,“萧公子今日好生勇猛……快要插到奴肚子里来了……相公、相公的鸡巴也好硬……哈啊……珠子磨得花芯好痒……快、快点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