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伏地

磕了一个头,道:“相公,我不能不管我弟弟的死活,也不

能以污秽之身继续留在你身边,污了你的清名。因此,你干脆一纸休书休了我,另娶贤妻吧。”

萧琸对枕边人的高洁心性再了解不过,见状跟着跪下,紧紧扶住她的香肩,急道:“凝霜,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你是不是打算等三王爷

厌了倦了,就一根绳子吊死自己?你觉得你撒手而去之后,我还能没心没肺地另娶吗?我还有脸面苟活于世吗?”

“再说,你没跟三王爷打过交道,不知道他是怎样不可理喻的人。”他抬手轻轻擦拭苏凝霜脸上的泪水,思及午后的耻辱经历,气愤得心口绞痛,“他要的是咱们两个,少了哪个都不行。”

苏凝霜怔怔地望着他依然温柔的面容,忍不住扑到他怀里。

夫妻两个紧抱在一起痛哭了一场,依然没有想到任何应对之法。

三日之期转眼即至。

徐元冒对这次的宴请抱着极大期待,为了给苏凝霜极致的体验,提前两天开始禁欲,却在絮娘穴里用了双倍的“芙蓉娇”,动用各种器具将她玩弄得瘫软如泥,花核鼓胀,连亵裤都穿不得。

“丑话说在前头,我干萧夫人的时候,你可别吃醋。”他将一丝不挂的絮娘抱坐在腿上,手持一柄通体乌黑的角先生,操控着那物在光滑粉嫩的花穴

中出出进进,侧过头轻吻滚烫的玉脸,“相公不过是贪新鲜,绝没有爱重她胜过你的意思。”

絮娘娇喘着,底下被硬物磨得又酸又胀,实在忍不住,轻轻扭动腰肢迎凑。

“妾身……妾身知道了……”

她轻颤着睫毛,一只手绕到身后,隔着衣袍抚摸徐元昌坚硬的阳物,“相公少弄她一会儿,多来喂喂我……萧公子虽然生得好,底下……底下却没相公壮硕……啊……好痒……再快些……”

徐元昌见她渐渐开窍,变得越发合他心意,只觉胸腔腾起一股热流,恨不得拔出角先生,挺腰真刀真枪地操进去。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小狐狸。”他架高她的双腿,手腕动得越来越快,丰沛的淫水顺着雪臀“啪嗒啪嗒”往下滴,浑似下了一场腥甜的小雨,“那么俊俏的一个人儿,费了我多少功夫才弄到手,你还在这里挑三拣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