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羽,你这是怎么了?”

是后悔说出打算“明媒正娶”的话,觉得她给他添麻烦了吗?

庄飞羽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为免被她怀疑,慢慢缓下脸色,将她拉入怀中,道:“还不是你太过勾人,刺激得我失了理智?”

他动作温柔地给她擦拭身子,换上新衣,推开窗子,让凛冽的北风吹走满屋淫靡的气息,又提来水桶,亲自冲洗地面。

絮娘见他表现如常,略去心中的不安,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出门去,查看孩子们的状况。

有蒋星渊在,一切皆不需她操心,他拿着新得的压岁钱,买了几个热气腾腾的饼子,又煮了几枚鸡蛋、一大锅小米粥,将哥哥妹妹安排得妥妥当当。

庄飞羽走到絮娘身后,毫不避忌地伸手搂住她,阔绰地分发了三个大红封,对蒋星淳和蒋星渊道:“絮娘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从今日起,你们可以改口唤我爹爹。”

蒋星淳一直很崇拜他,闻言欢天喜地改了口,叫得十分响亮。

蒋星渊却很知趣,竭尽所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小声道:“我、我还是叫您庄伯伯吧。”

庄飞羽待孩子们好,本就是为了笼络絮娘,目的达成,也不勉强,自拉着她去里屋说悄悄话。

他从袖中摸出一个布包,一层层打开,里面躺着支做工精巧的金簪。

庄飞羽定定地看着絮娘,目光中满是柔情:“絮娘,从今以后,咱们就是真正的夫妻,这支簪子,便当做定情信物。”

“不,我不能收这么重的礼。”絮娘唬了一跳,连忙推拒。

“同我客气做甚?”庄飞羽不由分说地为她簪在发间,但见华光璀璨,富贵非常,为本就秀美的容貌增添了三分颜色。

絮娘却不过他,只得依从,心中欢喜无限,悄悄对着铜镜打量了许多次,全然不知这金簪乃是与她春风一度的县老爷所赠。

自这日起,庄飞羽依旧夜夜来她房里宿下,却三不五时哄她喝酒。

趁着絮娘醉得人事不省之际,他偷偷打开院门,放宋璋进来享用佳人,自己或是坐在屋内听春宫,或是站在门外望风,修得好一手“忍”字诀,在人前竟没露过半丝风声。

这宋璋与庄飞羽不同,乃是世家大族出身,出入的都是上等的行院花坊,身怀诸多调理美人的好手段,着实是位风月老手。

如愿骗奸了絮娘的身子,他食髓知味,再不将那些徒有美艳面孔、却无淫媚身骨的妾室们放在眼里,一门心思钻研如何玩弄这难得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