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她娇弱的哭声,奶孔迸出一股雪白的汁水,与此同时,穴里喷出大量透亮的阴精,将昂扬粗壮的阳物冲了出来,藏在贝肉中的小小尿孔也急射出带着淡淡骚味的水柱,淅淅沥沥,尿了好一会儿方才停止。

这般糜烂香艳的景象,给了宋璋莫大的满足感,也令庄飞羽又嫉又恨,在心里将“淫妇”两个字默念了千百遍。

絮娘难以面对自己被男人干尿了的事实,无力地将滚烫的玉脸埋进被褥之中,只露出两个红得快要滴血的耳朵尖。

还不等她喷完,那根肉物便迫不及待地再次冲了进来。

絮娘勉力承受着,又挨了上千抽,抖着身子连丢两回,方才迎来腥浓黏稠的精水。

她将温热的阳精尽数锁于体内,疲惫不堪地昏睡过去,全然不知宋璋难掩兴奋,将她从头到脚细细舔了一遍,又掰开大腿,侧躺着从后侧顶入,极缓极慢地插弄了大半夜,将胞宫射了个满。

直到小穴再也盛不下,凄凄惨惨地不住往外吐露精液,花户糊满半干的白渍,宋璋方才尽兴。

他对脸色奇差的庄飞羽说了许多拉拢之语,换上干净的衣衫,又掀开帐子看了昏睡着的美人一眼,这才抬脚离去。

庄飞羽阴沉沉地盯着絮娘看了许久,打来温水,用干净的帕子把花穴四周揩抹干净,将手指探入穴中,一点一点掏弄腥膻的精水。

便是睡得人事不省,层层叠叠的皱褶也自有其意识的吸吮着他的手指,庄飞羽实在耐不住,朝着布满牙印和指痕的奶子狠狠扇了几巴掌,骂道:“被野男人肏成这副模样还没吃饱,真是天生的淫妇!连相公都认不出,骑着别人的鸡巴又扭又磨,便是青楼里的婊子都没有你这副浪劲儿!”

絮娘吃痛,在睡梦中委屈地哼了几声,被他扇得发红的奶子轻轻晃动着,两颗教宋璋咬肿了的乳珠鼓在半空中,像一双无辜看着他的眼睛。

庄飞羽连骂了几十句,见宋璋射的腌臜之物太多太深,怎么掏都掏不干净,只得暗道一声“晦气”。

他将外袍脱下,爬到絮娘身上,扶着半硬的阳物套弄几下,腰身一沉,将自己送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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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7章 第十七回 患得患失惊又爱,嫩蕊娇香任恣采(捆绑,H)

翌日,絮娘直睡到日上三竿方才悠悠醒转。

四肢酸痛得厉害,像是被拆开揉碎、又拼回来一般,不大听她使唤,不着寸缕的身上布满激烈的欢爱痕迹。

她试着缩了缩红红肿肿的小穴,这才意识到,庄飞羽半软的阳物还塞在里面,随着微弱的动作,稀稀拉拉的精水自交合处流溢出来,散发出浓烈的气味。

他这是……射了多少……

絮娘红着脸儿,轻轻挪开横在胸前的大手,低头往身下看去。

阴户和大腿上满是干涸的精斑,深红的吻痕与指痕交错,覆盖了大半雪白的肌肤,大红色的肚兜压在玉足底下,缩成皱巴巴的一团。

庄飞羽于半梦半醒之间重新搂住她,挺腰往蜜穴深处送了送,不过几个磨蹭,便重新来了精神,顶得絮娘呻吟出声。

“飞羽……飞羽……”她被他肏干得太厉害,穴里又疼又烫,已是吃不住,抱着结实的手臂小声央求,“你醒醒……不能再弄了……时辰不早,咱们该起身了……”

庄飞羽睁开眼睛的时候,还以为一切仍如之前一般她还是他一个人的,没有被任何不相干的男人碰触过,更没有不知羞耻地尿在地上。

可屋子里泛起的腥臊味唤回他所有记忆。

他由怒生欲,将絮娘翻过去,牢牢压在身下,不顾她的痛呼狠狠干了数百抽,接着把裹满了淫液的鸡巴捅进细嫩的口腔,直插得美人连连作呕,方才将浓浓的白浆灌进她喉咙深处。

絮娘掩口呛咳着,双眸之中流露惧意,怯怯地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