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地纵容本能,用力抓了把鼓鼓的胸脯,俯身为她宽衣解带,“总不会伤了你。”
他解开她的衫子,大手抚摸着烟粉色的肚兜,隔着轻薄的布料逗弄半软的乳珠,紧接着脱下裙子、里裤和小衣,将下半身剥得光溜溜。
在絮娘羞耻的喘息声中,他站起身,搬来一张椅子,又把油灯移近,挑亮灯花,方便自己细细欣赏美妙的玉体。
“你……你不要得寸进尺……”絮娘眼睁睁看着他坐在对面,将套着罗袜的玉足捧在膝上把玩,慌张地蜷紧脚趾,还是没能阻止越来越放肆的动作。
“穴都干过了,摸一摸又有什么关系?”温朔说着露骨的话,将罗袜脱掉,滚烫的大手来回抚摸着柔嫩的足底,慢慢托高纤细的小腿。
“你的脚踝生得很美。”他白日里思忖着不能每回都靠药油成事,因此向几个成过家的下仆们取经,问出些引女子动情的技巧。
譬如,夸奖她,赞美她,找到她的敏感点、在床上喜欢的姿势。
絮娘没想到素日冷言冷语的他竟然说出这种话,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你……我……”她看到他伸出温热的舌头,舔向脚踝,慌得拼命往回挣,声线发颤,“不要……不要……”
可她如何拗得过他?
他的讨好,并不是常规的讨好。
大抵是天性使然,就算一寸一寸抚摸过身体的动作算得上温柔,唇舌舔舐得也堪称细致,还是掩不住强烈的攻击性和侵略性,给絮娘一种自己被彻底欺负了的感觉。
他亲吻纤细的小腿,啃噬浑圆的大腿,粗糙的舌面一下重似一下地舔过越来越硬的花珠,刮得她颤栗不止,春水奔涌。
他手口并用地疼爱着湿润的花穴,连许久没有被人侵犯过的后穴也照顾了一遍,湿漉漉的口水涂得到处都是,比昨夜狎昵千万倍。
他不是在照顾她,取悦她,而是在蹂躏她,占有她。
就像雄狮宣示主权一样,他强势地用自己的气味,将上一个雄性留在母狮身上的印记完全覆盖,彻底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