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了,其实我也很兴奋哦。”
方坚走到床的另一头,被子被他随手掀开,正好反盖在我的脑袋上,枕头也被他丢到我的身上,我就像他床上最普通的床上用品,完全不需要特别对待。
眼前被被子盖住,只能听到方坚正在捣鼓东西的声响,我的想象被无限放大,鸡巴硬得发痛,全是些奇形怪状的色情遐想。
等到他把被子从我脑门上挪开,我赶紧歪着头看他刚刚捣鼓出的成果,两根金属杆子正正好好顶在床头床尾,中间留了个一人宽的空缺。
“留给我的床位?”
“喜欢吗?”
方坚把我推到两根杆子附近,在我的配合下抬着我的身体放进空隙中,将我仰面摆平,两根杆子就贴在我的皮肤上,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床头还放了一小堆皮带。
这些皮带很快派上了用场。
方坚用这些皮带将我和金属杆捆在一起,刚刚一直被他忽略的脖子也没放过,被固定住,只能望着天花板,扭头抬头统统做不到。
这样一来,连咕涌都变成了不可能的事情,我彻底变成一件动弹不得的物件,除非方坚把我挪到其他地方,否则只能老老实实呆在原地。
不得不说这可真是新鲜的体验,我的鸡巴硬得像是要爆炸,什么也碰不到,只能戳在空气里。
“感觉怎样?”方坚弯下腰,面对着我的脸,他看起来很兴奋,和我一样。
我现在心里没啥想法,就一个念头:“还不错,帮我摸摸就更好了,好不好,摸摸我。”
“该睡觉了,”他拉开抽屉,挑挑拣拣好一会儿,拿出一根不大不小的假鸡巴,塞进了我嘴里:“枕头可不会说话,对不对呀阿恒?”
我突然有些后悔,枕头还不会勃起呢,你个阳痿男,自己硬不起来还看不得别人舒服!
可恶。
群 416400 整理~2022-0-10 00:40:20
社会性动物
把我收拾妥帖,方坚心满意足的下了楼。
我被捆得结结实实,躺在床上百无聊赖,楼下的方坚好像很兴奋,叮铃哐啷不知道在搞什么,没多大会儿就急匆匆冲上了阁楼。
脑袋被固定住的我完全看不到他,只感觉另外半边床突然陷了下去,一个温暖的身体窜到我身边,方坚那张脸就这样突然出现在我眼前。
太近了,眼睛疼!
可惜我嘴里被个假鸡巴塞住,没法儿表示抗议,只能老老实实和他四目相对,看了得有半分钟,这个方坚一句话没说,直愣愣盯着我,呼吸有些急促,一开始我还当他突然犯轴,时间一久给我盯得我浑身发毛,鸡巴都软了下去。
大眼瞪小眼很好玩儿?
五六分钟过去,他急促的呼吸逐渐平静,似乎是看了个心满意足,总算舍得把脸从我眼前挪开,关上大灯乖乖躺平,看来是打算安心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