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吗?”方坚处理好我的两条胳膊,上上下下仔细检查之后,抬头问道:“我没有捆很紧,应该不会太难受吧。”
我摇摇头,呼吸有些沉重,胸口密密匝匝的医用纱布将我的肋骨也紧紧缠住,连呼吸都变得略微吃力一些,但我意外的不讨厌这种束缚感。
这感觉带来了一丝奇妙的安心,方坚正在我的身边,仔细看顾我,他细心把握着其中的尺度,一旦我感到不适就会立即结束。
我不得不承认我可能是个真正的变态,被他捆住两条胳膊而已,袒露在胯间的鸡巴居然也颤颤巍巍的硬了起来,戳在方坚面前。
“看来没什么问题呢,”方坚也注意到了我半勃的屌,两根手指捏着我的龟头掂了掂:“但是我说啊,你下面这个邋里邋遢的模样是怎么回事,一点都不漂亮呀。”
“最近比较忙,没空打理……”我有些不好意思,之前那段时间我都会自己弄干净,最近心慌意乱的,也想不起来收拾这个,阴毛长得半长不短、乱七八糟,难看得很。
方坚又薅了一把我的鸡巴,眼神十分复杂:“把腿打开。”
我把两条腿抬起来,放在床沿,两只手被捆住,没法儿放在后面支住身体,这个姿势变得相当费力,不多时,两腿内侧的肌肉就开始抽搐,但方坚还半蹲在我面前,仔细打量着我的身体,而这种被他命令的感觉也十分有意思,连着疼痛和疲惫的感觉都显得格外不一样。
类似的指示,如果是医生对我说,我多少有些忌惮他,听会听,绝不会像现在一样感到有趣。
但换成是方坚,这话就变得情趣意味十足,他这小身板根本拧不住我,除非是我愿意,否则他根本不可能命令我做什么。
必须经我的允许,他才能对我做这些事情。
“你在想什么呀,硬得要顶到你肚皮上了,”方坚说话的时候,气流会轻轻喷在我的胯间:“我再看一会儿,是不是就要射出来啦?”
我抬起略微僵硬的腿,脚尖点在他的肩膀上:“别看了,怪膈应的。”
方坚没理我,起身拿来剃刀,抵在我的下身上:“稳住哦,割伤就不好了哟。”
他一只手握住我的鸡巴,轻轻揉捏,另一只手将我那些杂乱无章的阴毛一点点刮下,他像是有意拉长这个过程,剃得又慢又细致,刀背时不时贴着皮肤轻轻划过,冰冷的金属留下难以言喻的触感,又转移到另一个地方。
我用尽全力坐直身体,收紧肌肉克制住自己往后倒的势头,方坚捏着我鸡巴的手托起我的卵蛋,刀尖轻轻顶在肛门的位置,向上戳弄。
即使知道只要不乱动就不会被划破皮肤,但我还是本能的往后躲了躲,本来保持得好好地平衡就这样被打破,下一秒我便仰面倒在了床上。
只有两条腿还举在原地,不敢放下。
“从我这里看,阿恒好像正在露出肚皮向我撒娇呢,”方坚手下动作终于利索了一些,三下五除二把剩下的杂毛刮干净,扶着我两条酸痛不已的腿放了下来。
放松下来的两条腿又麻又胀,像是被蚂蚁将整条腿全部啃噬殆尽,麻痹的感觉消退后,皮肤底下又泛起一阵又一阵连绵不绝的瘙痒感,可我两只手被捆得结结实实,再怎么想揉揉腿也不可能。
我想说点什么,但方坚已经拆开了一卷新的医用纱布:“打理干净,我们继续?”
“嗯,继续吧……”
我平躺在床上,看不太清他的动作,只能感觉到他用手中的纱布将我的两条腿紧紧合在一起,先是将两条大腿缠在一起,又将踝关节如法炮制,从下往上一直绕到小腿才结束。
这一套下来,我唯一的活动方式就是像虫子一样咕涌,但托大师显然没打算给我这个机会。
他把我丢在床上,又进了后面的小房间,叮叮哐哐响了好一会儿,手里拿着两根金属杆子走了出来。
“其实我一直很想试试这个,比起之前那样随意绑绑,这种让人完全丧失活动自由的绑法更能让人沸腾呢,你看你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