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房间里,四下转头,嗅了嗅房间里的空气:“像是有人自己偷偷找乐子?”

赵明明站在床边,笑容可掬,他衣冠楚楚,而我被子底下的身体一片狼藉,只是被他丢在房间里呆了一天,却好像过了一个世纪,看着他的出现居然生出了一丝庆幸。

还好他没死在外面。

“你想弄死我不妨直说,我床都下不去,你就这么一走走一天?好歹留个盆给我解决一下个人问题,”我强行无视了他的问题,自顾自抱怨着他不人道的恶劣行为:“还是说你想看看我到底是先饿死、先渴死,还是先憋死……”

我骂着骂着觉得有些害怕,万一他生气了,万一他觉得这个主意也不错?

渴死都得花个三天,黄德恒你怎么回事,短短一天而已,骨气都去哪儿了!

我像是被活生生分裂成了好几个黄德恒,各自喊着完全不一样的话语,有说不能给他好脸色,否则早晚被他骑在头上的,有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认个怂出去再跟他算账的,还有说什么也别想了,听话就不用操心的。

赵明明显然不知道我内心的挣扎,强硬地把手伸进被子底下,我有些发慌,挡着他的手不愿意他摸进被子里,但赵明明的手转了个弯,直接从侧面蹭了过来:“哎,恒哥,上午不是给你解过手了吗,怎么还是尿在床上了?”

刚刚不小心漏了一点。

我脸皮滚烫:“太久了,一憋一天谁受得了啊,你好歹给我放个盆。”

赵明明没有一点愧疚的意思,笑着把手从被子里抽出来,在床单上擦了擦:“现在还要吗?”

我点点头。

他起身去厕所把上午用过的水盆拿了过来,放在床上,我有点迟疑,不愿在赵明明眼前暴露沾着精液的身体。

“能不能……?”“不能。”

我的脸上烧得更厉害了,从被子里直起身子,握住刚刚还生龙活虎的鸡巴,对准水盆,纾解膀胱积压许久的沉重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