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进厨房,从冰箱里倒了一杯牛奶,端着杯子绕过岛台在我身边坐下,把微凉的杯子递到我手边:“请问要帮您加热吗?”
“别恶心人,”那杂粮饭噎得慌,正愁没口水润润嗓子,端过杯子两口喝完:“这就是你说的带我吃点好的?”
医生从桌子上摸过烟盒,点上烟,笑得促狭:“比较仓促,招待不周,黄先生多包涵,下次我准备充分点。”
我连连摆手:“别别别,没下次了,你这地方太资本主义,我这脆弱的心灵可受不住。”
“呵呵。”
您别这么笑,我害怕。
我把那半条鱼吃了个精光,空荡荡的胃再次被填满,可能是吃得有点撑,头又有点发昏,但吃饱就走不太礼貌,出于个人道德修养,我还是陪他又坐了一会儿,本想借着这个时候趁空和他聊一下投标的事情,但在酒吧厕所里还很有兴趣的医生又不想谈了。
他两只手托着下巴,笑眯眯的:“以后再说,现在谈公事多扫兴。”
我不置可否,起身准备回家,站起来的时候脚下居然打了个趔趄:“那回头再说,我……我先回去了。”
难不成我还没醒酒?
医生见我脚下不稳,起身扶住我:“你这怎么回去,哪走得动道?”
我晃晃脑袋,感觉不太对,喝大了那是脑子身子都不好使,我现在眼前发昏脚下发软,但是我神志清楚得很。
是那杯牛奶?
“别害怕,我准备得很充分,不会难为你。”
这是我一头栽倒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群 416400 整理~2022-0-10 00::04
优势不在我方
我是被吵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