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我当初的直觉没错吗,他确实在监视我:“够用吗,医生那里应该还有没发出来的,你可以问他要新货。”

又是一耳光。

地上好像有血迹,从我脸上流下来的?

“我给过你机会!”赵明明坐在我腰上,压得我有些想吐,两只脚踩在我小臂上,我动弹不得,只能看着他手舞足蹈地说着胡话,目眦欲裂:“我想着你一时遭人诱惑,被打成那样,肯定不会有下次了,谁知道一个不注意你就跑出去跟人鬼混,后来我想着我守住你别乱跑,再给你介绍个女孩,时间一长你也就清醒了,结果你还是一样上赶着给人当母狗,幸好我一开始就多留了一手,不然你根本不可能乖乖听话!”

“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赵明明的手又摸到了我脖子上,我想这次他真的打算掐死我了:“都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如果我从没见过你,现在肯定是个幸福的普通人吧。”

“恒哥……我好喜欢你啊,那是我第一次离开南岛,第一次到大城市,当时你在车站接新生,我行李丢了,录取通知书和身份证都没了,是你帮我找回来的,你还送我上了去学校的大巴车。”

“我整晚整晚的梦见你,你那么优秀,光芒四射,人人都喜欢你,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新生,很难见到高我两届的学长,而且你根本不记得我是谁,可我还是好爱你。”

“后来我鬼迷心窍偷了你的论文,害你没保上研,我害怕得不行,后悔害了你,又生怕你发现是我害了你,你毕业以后我没睡过一天安稳觉,我知道我已经没救了,我永远不可能和其他人一样幸福,支撑我的只剩下一个愿望,就是让恒哥你幸福呀。”

“为什么你不能理解我呢?我真的很努力了,你应该会理解的啊……你是、你是那个黄德恒啊!”

别鬼喊鬼叫,我要死了。

窒息感带着黑暗将我吞噬殆尽,像漂浮在水里,被香甜的夜晚包裹,下沉,继续下沉,永远永远下沉。

我做了一个不会醒的梦,梦里的我也睡得香甜,时间虚假的迅速流逝,我永远不会醒来,可这个过程却猝不及防地结束了,一睁眼,还是刺眼的日光灯,还是熟悉的客厅中间,原来我没死,只是晕了。

屁股好痛,我看见我两条腿就搭在赵明明的臂弯中,他正在干我。

这太好笑了,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好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鸡巴倒是没受影响,龙精虎猛,卵蛋撞在我屁股上啪啪作响,也不知道是他的眼泪还是汗水,随着他的动作,一滴又一滴,落在我脸上。

都是咸的。

他在我身上横冲直撞,不知道这些年的怨念是不是也跟着发泄了出来,我想他应该是舒服的吧,肏得这么深、这么用力,几乎要把我的肚子捅穿。

我不太好受,喉咙里火烧火燎的疼,像破了洞的风箱,发出些奇奇怪怪的气声,脸上就不说了,刚刚两巴掌给我甩得流了好些鼻血,现在干巴巴的糊在脸上,散着恶心的腥味儿。

可能我的屁股也流了不少血。

我想稍微擦擦脸上的血渍,手上却也没什么力气,希望不是被赵明明踩坏了什么零件。

“恒哥,你醒了?”

真不好意思,我醒了有一会儿了。

“你不是喜欢挨肏吗,我现在也可以肏你了,你能不能乖一点,别拒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