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很干净,装修很温馨,床品很柔软。
为什么不带医生去我家?
当然是因为我不敢,万一赵明明在我家偷偷装了监控,岂不是要让他看活春宫?
我坐在床上胡思乱想,不知怎么就想起了我脱处那天,第一次和女孩子开房的情形,手头没有安全套,开了房才临时下去买,那个时候在房间里等我的女孩子的心情,和我现在的心情有什么不同呢?
笃笃笃
“Housekeeping!”
我侧身把门打开,医生一把把住房门挤了进来,门被他反手甩上,墙壁都像是被他震下了墙灰。
“你有病吧甩这么用力,这门坏了你赔、唔”话还没说完医生就压了过来,门锁在我背后发出被挤压的声音,我伸手抵住医生,他力气太大,我像是被他锁在由他胸前和门板组成的小小空间里动弹不得。
我的脸正对着他的肩头,烟草味侵入我的鼻腔,他敞着外衣,羊绒背心上搭着柔软的克什米尔围巾,在堆叠的衣服下是他健硕、丰满的胸脯,正随着他的呼吸起伏,我一双与秀气毫无关系的男人的手抵在他健壮的胸口上,显得十分怪异,而他身上无法忽略的热度延烧而上,烧得人心里发慌。
我抬头看向他的脸,隔着镜片我也被他眼中的欲望刺得颈后一凉。
危险。
“要不……还是算了吧”我讪笑道:“这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们只是做上次没做完的事情。”
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我咬咬牙,心一横,车我自己上的,房我自己开的,说到底就是我自己鬼迷心窍,这会儿还装啥良家妇男扭扭捏捏!
“那行吧,别废话,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你……直爽人”医生像是被我的急转弯打了个猝不及防,愣了好一会儿:“第一次,当然要一起洗。”
我拿出我的流氓本色,毛手毛脚把医生剥了个精光,他这副肉壳子谁见了都得赞叹一句照顾得当,白白净净整整齐齐,鼓鼓囊囊的胸肌是个人都撒不开手,奶头看起来比其他人的大一些,在手心蹭过去存在感十足,又让人恨不得放在嘴里嚼上两口。
“乖,我们去洗澡。”医生抓着我的毛衣让我抬手,我不太想配合,跟他这身材一比,我软绵绵的肚皮就像个笑话。
“要不还是你先洗吧。”
这一次医生没理我,直接摁住我从毛衣里拖了出来,我眼睁睁看着赵明明新买的毛衣被他扯到变形:“新的新的!”
“明天给你买十件!”
我被医生剥了个干净,拎进浴室,在这个过程中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胳膊拧不过大腿,事已至此,明天我就去找个健身房好好锻炼。
我俩在莲蓬头下袒裎相见,浴室的日光灯把两个人照得清清楚楚,全裸站在比自己高出两个头又壮实许多的另一个裸男面前,很难不紧张,更何况这个高大结实的裸男已经半勃,那根漂亮的鸡巴就戳在我小腹上,蠢蠢欲动。
说来丢人,不说勃起,这种强烈的压迫感让我的卵蛋都缩了起来。
医生倒是一副驾轻就熟的样子,握着我的手把沐浴露挤在我的掌心,带着我的手在他身上滑动、摩擦,嘴上也没闲着,轻轻在我嘴上磨蹭,气氛渐渐暧昧。
“用心”他放开我的手,轻轻说道:“做个好学生。”
他的手在我身上游走,我像个面团任他搓圆揉扁,又像是要变成一坨滩在地上的烂泥,倒在他身上随时准备向下滑落。
水温热,我俩更热。
我与他抱作一团、不分彼此,紧贴的胸膛传递着逐渐同步的心跳,我们追逐对方的唇舌,掠夺对方赖以生存的氧气。
他的吻带着烟草的苦味,飘进我的身体。
我这才注意到,我已经完全硬了。
浴室里弥漫着沐浴露的甜腻香气,医生的手在我胯间拨弄,摸得蜻蜓点水,一会儿拿手指戳弄我发涨的龟头,一会儿在卵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