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穿了?
这会儿跟我说不好骚扰直男,当我傻还是打发三岁小孩儿?
我怒急攻心,又憋不出什么话反驳他,张口结舌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话顶回去。我是直男我给他嗦鸡巴?我不是直男那我跟他玩儿欲擒故纵?
本就有点高的血压,更高了。
这臭不要脸的东西,话都没说两句,一双爪子又挂我屁股上。
挂就挂吧,别揉啊!
我寻思哪能大白天让他想干嘛就干嘛,医院门口做这种有伤风化的事情,他不怕缺德我还怕,转身把排队的位置让了出来:“后面那位大哥,我不买了,给您插个队,您来我这儿!”
流氓医生见我要走,没留我也没跟过来,我暗自松了口气,快步走远换了一家店打包早点。
要说我完全没有会遇到医生的心理准备,其实也不是,毕竟这都算他的地盘了,碰见他也就成了大概率事件,但是他这毫无障碍的自来熟流氓样倒是有些出乎我意料。
我本来只是个普通的直男,要不是他把我带跑偏了,我能这会儿惹一身骚吗?
千错万错都是他和赵明明的错。
输液室和门诊距离不算远,我不想让流氓大夫知道我在哪儿,只能再三确认方圆五百米内没有流氓医生的身影后,提着两份早点做贼似的回了输液室,赵明明端着手机一脸严肃,看那表情分分钟也得有个一百万上下,我有些好奇,凑近一看,哦,欢乐斗地主。
“别玩儿了,吃点东西,饿了一宿,你倒坐得住。”
赵明明看起来心情挺好,见我回来了,乖乖把手机放下,接过我递给他的白粥一点点啜进嘴里,他这会儿已经退了烧,但人有点虚,说话带些鼻音,听着娇气得很。
我自己也掏了个包子慢慢啃,兜里的手机震了震,我掏出一看,是流氓大夫
[男朋友病了?]
这是说的什么鬼话?
[不会说话不要说。]
我把手机塞回兜里,抬眼看了眼输液室门口,果然看到医生拿着手机笑得像刚偷了只鸡,我俩视线交汇,他便心满意足地朝我摆摆手,离开了我的视线范围。
我下意识瞥了眼赵明明,他还在喝粥,应该是没注意到有人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