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脐钉重新被他打了回来。

本以为之前打过的洞都补上了,他能放我一马,没想到他又说什么我射了好些回,爽得魂飞天外,他一根大屌巴巴硬了这么久,尽心尽意给我做按摩棒,他还没射出来未免过于可怜,怎么都得等他射了才能放我走。

我嚎啕大哭,也不知道该对他这一通胡扯做什么反应,我根本不想射,他非逼着我撸个没完,我这鸡儿都要擦出火星子了,射得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爽还是难受,搁他嘴里倒像是我得了什么天大的福报似的,他还不乐意了!

可我说的话从来都不好使,他许新荣今天下定决心作威作福,没等我跟他多争辩,又把瘫在他身上的我放平在沙发,抬起我两条腿肏了进来。

又让他折腾了第三回。

我被他弄得疲惫不已,浑身没有一块肌肉愿意动弹,更不要说自己撸鸡巴了,我是着实不想碰,更不想射,好像只要我一射精,我这好端端的皮肉就会和滚烫的烟头来个亲密接触。

我只想赶紧从这可恶的沙发上下去!

许新荣肏了不够,还拽着我的手往我的胯下放,我死活不愿意,挣个没完,被他弄得烦心透顶,嘴里也跟着骂骂咧咧,连带着他家十八代祖宗都被我口头从祖坟里刨出来挫骨扬灰洒满垃圾堆。

我骂了个痛快,这许新荣全家老小一个没躲过,全被我扫射一通,可他面不改色,甚至开放开了我的手,笑眯眯不发一语,自顾自干着我的屁股,把我那些个粗鄙之语当做背景音乐一笑而过。

我心里犯怵,最近的他但凡对着我笑得和颜悦色,准没什么好事,一时冲动破口大骂确实爽快,可我骂着骂着也没了底气,生怕他那只大手对着我这张脸又是啪啪两耳光。

两耳光可能都算轻的。

我有些害怕他了。

许新荣估计是嫌我吵,没给我两耳光,弯腰从地上堆着的衣物里找出我的内裤,一把塞进了我嘴里。

他的左手裹着我的内裤往我的喉咙深处捅,如果不是关节实在是塞不进来,看这架势恨不得要把整只手都塞进我的嘴里,我双手抵住他的手往外推,他便用右手扳住我的嘴角往外拉,我下半张脸被他这双手撑得几乎要裂开,叫也叫不出来。

刚刚从我身上脱下来的内裤被他结结实实填进我的喉头,撑满了我的口腔。

“还骂吗?”

我哭着摇头。

“既然宝贝自己不肯操劳,让你亲爱的Tony先生给你摸摸好不好?”

我僵在原地,摇头我不敢,点头我不乐意,方坚倒是乖乖听话,没等我有回应,一双略微粗糙却白皙的手就握住了我的鸡巴。

他的体温稍凉,手心微微湿润,握住我的那一瞬间我有些猝不及防,打了个哆嗦。

我心里五味杂陈,方坚跪坐在我头顶处,弯腰握着我的鸡巴满脸珍重,呵护备至,他的裤裆离我的鼻尖不到二十公分,毫无动静。

我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自然也没法儿开口说话,只剩下闭着眼睛躺在方坚裤裆下随他和许新荣随意摆弄这一条路可选。

过了好些时间,屁股里的润滑剂干了又干,瓶子里的润滑剂挤了又挤,我才终于又生出了一点要射的感觉,方坚握着我的鸡巴上搓下揉,粗糙的指腹抵着我的龟头用力摩擦,正常来说这会儿怎么都要射出去了,可我胯下酸痛不已,始终到不了那一处。

烟已经点好了。